Lambda系统:“家人。”
时朝年:“竟然没有人类高质量男性勾搭他!”
Lambda系统:“因为他们的申请都没通过。”
时朝年:“好吧……看来他是下定决心做单身父亲好好养娃了。”
第二天上学,一进教室时朝年就搭上了江悦的肩膀, “小悦子,你从你爸那套出话没有, 他俩昨晚都说了些啥?”
江悦挑眉:“小悦子?你不是叫我「小悦悦」?”
时朝年:“换一种叫法, 让你体验体验新鲜感。”
江悦直翻白眼,“跟叫太监似的。”
时朝年:“你爸说啥了?”
江悦:“我爸让我离你远点。”
“好巧,我爸也这么说。”时朝年认真道,“但是我不能失去你这个朋友。”
江悦满脸惊愕,对他的态度感到意外。
原来他在时朝年心中的地位是那么地重要……
时朝年:“没有你谁陪我一起拉屎啊。”
江悦脸色一黑:“你滚。”
终究还是错付了。
大课间在操场上自由活动, 江悦冷得直打哆嗦,在一旁做广播体操的时朝年蹦蹦跳跳开心得不得了, 跳热了还把校服外套搭在他的身上。
白桃香调更浓烈了,江悦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是时朝年身上的气味。
“话说, 你是有喷香水的习惯吗?”江悦拢了拢外套, 尽可能沾上这股香甜的气息。
时朝年:“没啊,我喷香水干嘛?你说的是洗衣液的味道吧。”
江悦:“洗衣液?”
时朝年:“我爸买的,我和他的衣服放一起洗。”
江悦古怪道:“那……你们的衣服也是放在同一个衣柜?”
时朝年:“怎么了?”
江悦:“没什么……”
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今天降温了,江悦把时朝年的外套穿回了家, 外套上绣有「靓仔」两个字, 为了避免江景瑞发现, 回到家后他立即奔向了卧室。
“衣服我洗干净再还你。”江悦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
直到临睡前时朝年才回了他的消息:“没事,你穿吧,不洗也行。”
江悦:“这么久才回复我。”
时朝年:“我也不想啊,我爹扯着我聊天,我又摸不到手机,他太能聊了。”
江悦心想果然,每次一提到商肃楚,他就会感觉自己离时朝年十分地遥远。
时朝年:“我爹来查房了,我先下了,明天见。”
看着屏幕上的信息,江悦叹了口气,对此万般无奈,只好默默删去刚才打好的字,重新编辑:
“好吧……明天见。”
时朝年其实不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但却是他最为牵挂的人,他也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大抵是时朝年成日跟他嬉皮笑脸、插科打诨,在他心里留足了印象。
深夜,江悦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时朝年和他勾肩搭背叫他「小悦悦」的模样。
他有些魔怔了,把时朝年的外套套在一个抱枕上,然后用腿紧紧地夹住抱枕,就着被子使劲地磨蹭。
青春期的情愫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江悦轻喘,用颤抖的指尖点开手机相册,找到与时朝年的那张合影。
合影是摄影师在校运会上抓拍到的,时朝年的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身上,眼中温柔的笑意让人浮想联翩。
…
被青春期分泌过盛的性激素困扰着的不仅有江悦,还有时朝年。不同的是,时朝年没有性•幻想的对象,只有纯粹的不可控的生理反应。
靓仔枕着手臂,在想自己的狙什么时候疲软,它太精神了,精神得让他睡不着觉。
Lambda系统:“我的建议是割以永治。”
时朝年:“那我建议你回炉重造。”
没有办法,时朝年只好起来洗了个冷水澡,结果洗完还没一会儿它又突然起来了,而且还更精神了。
时朝年:tnnd……
后来Lambda系统给他放催眠音乐才勉强让他有了困意。
在他半梦半醒之际,商肃楚开门走了进来。
“朝年……你长大了。”
时朝年皱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谁引领着他,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那人使出浑身解数极力纠缠,蛊惑他向他交付一切。
商肃楚喉头滚动,如愿以偿地将之尽数吞咽。
这是一场梦吧,时朝年事后回忆。
…
第二年,时朝年和江悦一起考入了高阳二中,可惜的是两人没有分配到同一个班级。
江悦心情低落,不管时朝年怎么安慰都无法得到好转。
时朝年不能理解:“又不是见不到了,两个班不就几步路的距离嘛,想开点啦。”
江悦毫无反应,双眸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原来分离于他而言,是那么地可怕。时朝年如果遇到新的朋友,还会来找他吗?
新同学到底好不好时朝年还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在班上碰见了一个很可怕的熟人,就坐在他的身后。
原作的人渣主角——时易凌。
时朝年:“我滴乖乖,他怎么出来了……居然考到二中来了,不会是来报复我的吧?”
Lambda系统:“又不是坐牢,他当然出得来。”
事实上,在时朝年被商肃楚收养后的一年,时易凌就被另一对夫夫收养了。
时朝年:“他有没有什么毁三观的剧情……”
Lambda系统:“当然有,他的养父是诱受骚•0人设,主动勾•引他,和他发展了一段不正当的父子关系。”
时朝年吐血:“我就知道……”
时易凌是个上父达人,不管主动还是被动,给他的感觉就像恶鬼出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祸害商肃楚。
他还是小心点为妙。
下课找班主任换了座位,时朝年调到了前排靠窗的位置,远离时易凌。
时易凌在班上永远保持着温柔暖男的形象,不论男生女生都和他们有说有笑,唯独不与时朝年来往。
班里竞选班干部,底下的同学一致推选时易凌当班长,只有时朝年在纸条上写了别的同学的名字。
“时朝年,你是不是在针对易凌啊?”有女生为时易凌打抱不平,“见不得他好?”
时朝年:“没有啊,他人挺好的,只是我想选别的人。”
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时易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在那之后,时朝年连续收到了时易凌的信件。
“你一点都没变,我也一样。”
“希望你不要忘记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
“我的小朝年。”
时朝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地把信塞进塑料袋里一齐扔进垃圾桶。
晦气,晦气。
与此同时,他加强了对商肃楚的保护,连商肃楚下楼丢个垃圾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
商肃楚的心好像被他的「爱」填满了,“乖宝越来越黏爸爸了……”
时朝年严肃道:“老爸以后出去见什么人都要跟我报备!”
商肃楚:“乖宝已经说五十二遍了。”
时朝年:“我要说够一百遍。”
事实证明,说得再多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那天他正在打游戏,商肃楚跟他报备行程去见一个朋友,他「嗯嗯啊啊」地答应,一直打到深夜才意识到商肃楚已经出门三个小时了。
要不是Lambda系统及时告诉他商肃楚在外面被人下•药,他可能还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庆幸商肃楚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喝多了抱着他一直喊热,胡言乱语什么都敢说。
时朝年满头黑线,扶着他回家。
洗了个冷水澡,商肃楚清醒多了,擦干身子简单地披了件浴袍就往时朝年的床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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