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
苟梁哀声叫着,哪怕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他还抱紧韩战不知死活地引诱他,“老公,好大……啊……要从我喉咙里肏出来了,真的,真的太大了,啊——”
“小坑儿……”
“小骚货!”
韩战都被他弄疯了,挺动的动作越快,力道越重,进的越来越深,像是真的要从苟梁的喉咙里捅出去,捅穿他的身体才罢休。
一个呼吸里,就大开大合地干了三四下!
苟梁呜呜叫着,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疯狂地摇头,在灭顶的快感里啊啊尖叫。
韩战也受不了。
他胡乱叫着苟梁的名字,眸色已经完全变成了淡金色。干了几百下,他才停住,但随即插到苟梁最深处开始短促地顶弄十几下,再抽出去,放慢节奏。
缓慢地进入,每一次都刻意地磨过苟梁的敏感点,如此再三,又重新顶在最深处开始冲刺。
忽快忽慢的抽插让苟梁疯了,他扭着腰,肠道不管不顾地咬男人,好像还想要男人更粗暴更狂野的对待,贪心到了极点。
快感太密集了,但苟梁还是想要更多,“老公,插那里,你快插那里,我要射了,先、先让我射……”
汗水几乎要掉进眼睛里,苟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竟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主神之身!
那庄严的、代表世间绝对力量的主神法袍已经穿在他身上,看起来那么整齐,可他的半身却深深地埋在苟梁的身体里,做尽最淫糜、最下流的事。
“啊!!”
苟梁被刺激到了,腰剧烈地颤抖几下,直接射在了男人的主神法袍上,一发不可收拾。
“韩战……老公……嗯啊……”
苟梁抱紧他,浑身都缩了起来,在高潮中失声喊着,脆弱地哭,狂乱地摇动身体。
韩战深吸着气,强迫自己停下来,摸着苟梁的后腰和尾椎安抚他,亲吻他的脖子,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好半晌,苟梁才找回飞出身体的神智,抱着韩战一边哭一边笑,“老公,我,我弄脏你的法则袍了……怎么办……”
韩战哪会看不出来他咬着嘴唇,快兴奋到飞起了,开始温柔地顶弄他,吻着他的唇瓣,含笑说:“让你弄脏。”
“小坑儿,我浑身上下,你都可以弄脏,只要你高兴。”
苟梁对上他金色的眼眸,差点又要射了,小心脏砰砰狂跳着,他摸着韩战的脸,咬了好一会儿嘴唇,才小声说:“我、我想射在你脸上,也可以吗?”
男人金色的眼眸是那样禁欲,哪怕此时正做着完全相反的事,眼里溢满温柔和情欲,仍显得那样高贵,不容冒犯。
用自己的液体弄脏他高不可攀的脸……
光是想想,就让苟梁爽死了。
韩战笑起来,咬了下他的嘴唇,顶着那禁欲感十足的主神脸又说他:“小骚货。”
苟梁抱住他,一边扭着屁股回应他的插弄,一边吐舌舔他的唇线,哑着声说:“那你让不让小骚货射,嗯?”
韩战点头,“我说的,你想弄脏哪里都可以。”
苟梁激动地嗷呜一声,抱紧韩战狂亲,身体毫不吝啬地迎合他,“老公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他尽力讨好回馈宠他到无底线的男人,但很快,身体就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动荡,再次脱离节奏,被韩战撞得啪啪直颤。
而他只能抱着韩战,用尽全力地抱紧,本能地叫出声来。
等再一次被插射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没事先察觉,迎上男人戏谑的目光,苟梁满脸通红,用力揉了他的脸一把,咬唇说:“再来!”
他一定要弄脏主神,不仅是主神法袍,不仅是他的脸,他全身上下,他都要弄脏一遍!
可事到临头,苟梁却只有脑子充血,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吼?”
一声近在耳旁的叫声让在快|感中沉沦的苟梁稍稍回过神来,一转头,他就对上了一双铜铃大的眼睛。
“啊……”
苟梁惊得一下子缩了起来,韩战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冲撞。
苟梁扣紧他的背,泣声道:“韩、韩战……有东西……貔、貔貅醒了……快把它,赶走……”
韩战轻笑出声,“小坑儿咬的这么紧,喜欢这样的刺激是不是?”
“放、放屁,不许你被别人,看到!”
苟梁瞪了他一眼,韩战笑道:“放心,它看不见我们。”
苟梁转头去看,就见那只貔貅不断把头朝他们伸过来,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外面,满是疑惑地吼吼叫着。
不过,他也很快没有心力管它了。
只能不断地沉沦,沉沦,溺毙在韩战的温柔之中。
第228章 榴莲味的战神攻(13)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欸, 魏大哥怎么了?”
正回庄子里取酒的韩毅和魏二见他们下马忙迎了上去,韩毅见苟梁窝在韩战的怀里被披风紧紧裹住, 别扭了下, 才问道。
苟梁打了一个呵欠, 看向传来琴声的方向。
“这么冷的天倒有兴致弹琴作乐,也不怕冻坏了手指。”他说着跳下马, 又打了一声呵欠,眼角都挤出泪花来, 是困得厉害了。
韩战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揽着他轻声说:“要是困了,便回庄里睡一觉吧,鱼我来钓也是一样的。”
苟梁拉着他往前走,说:“我还没有玩过冰钓呢, 大好时光怎么能用来睡觉呢。”
魏二跟在后面说:“大哥, 韩大哥, 池三哥和欧阳大哥午时饭后便先回城了。方才十六王爷以笛声邀琴, 四妹妹便全了他的雅兴, 还说要温酒喝呢。你们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苟梁和韩战自然应允。
轩辕旭一见他们回来就来了精神, 隔着老远便嚷道:“魏宣明你小子拐着戍阳世子去做什么了,两个时辰都过去了,孩子都能生一窝了, 你们倒是还知道回来啊。”
苟梁和他相熟,坐下道:“就是做生孩子的事了,还要说与你知道么。”
“噗——”
正喝茶的轩辕旭喷了, 咳声道:“你怎么当的大哥,就在几位妹妹面前说这种话。”
苟梁笑了下,随手将桌上的暖手炉递给从琴案前起身的魏四姑娘,皱眉道:“这么冷的天,十六王爷竟然让我妹妹一个羸弱女子弹琴给你助兴,真是好大的面子。”
魏四娘忙说:“大哥误会了,是我见王爷笛艺超绝,一时技痒,这才献丑了。”
轩辕旭笑道:“四姑娘的琴声名不虚传,在下听了十分心折,多谢姑娘赐教了。”
魏四娘红着脸道谢,眼波里藏不住的情丝,但不等她再谦,便有一人出声道:“魏四小姐的琴确实高绝,不过要我说,还是当年常宁谈奏的那一曲《十面埋伏》让我过耳不忘,着实动人心魄。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再听一回呢?在下可是惦记了很久了啊。”
苟梁这才注意到他,挑眉道:“诸葛老三,你什么时候来的?不过,那不要急,你可千万不要惦记我,惦记了也没用。”
诸葛双,也就是戍阳郡主的未婚夫脸色通红道:“你胡说什么!”
苟梁奇了一声,“话分明是你说的,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动不动就脸红,别人看见还当我怎么了你呢。”
“你!”
诸葛双的耳朵也红了。
戍阳郡主噗嗤失笑道:“魏大哥,别可着老实人欺负啊。”
“这世上的男人哪有真的老实的,不过一物降一物罢了。”
苟梁笑道。
这下,戍阳郡主的脸也泛出红晕——若不是因为觉得苟梁负了她,自知口才和脸皮都不敌的诸葛双也不会一上来就和苟梁对上了。
轩辕旭则对诸葛双说的事尤为感兴趣:“什么十面埋伏,我怎么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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