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人公开关系之后,有次那人参加一档音乐节目,还拿了冠军,颁奖那天他高兴地去祝贺那人,路过一个小房间时,意外地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们。
“我不是输不起,而是输给这么个死基佬,想想就他妈恶心……”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想到隔音会这么差,肆无忌惮地说着:“诶,你说他们这些同性恋是怎么干的啊?从前面还是从后面?”
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地笑了起来,语调特别下流:“还能怎么干,走后门儿呗~~”
然后两个人都猥琐地笑了起来。
他当时气急了,直接踹开门,“砰”地一声,门撞在墙上。
“说谁恶心?”
他当时的表情肯定很恐怖,因为那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烟都掉了。
衣冠楚楚的知名音乐人戒备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慢悠悠地走上前,冷笑道:“要不要我教教你们怎么干?”
话音刚落,他就一拳打了过去……
他一人打俩,那两人不服,动静越闹越大,后面几乎把所有人都招过来了,才把他们拉开。
“怎么回事?”那人把他挡在后面,侧过脸来问他,眉头紧皱着。
他根本说不出口,只是沉默。
那人找工作人员拿了碘酒和棉签,把他带到了他专属的休息室里。两人对坐着,那人拿棉签沾了碘酒,就要往他眼角的伤口上涂。
他不太情愿地侧头避开了,小声说:“有酒精吗?”
那人手一顿,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情:“怎么?”
“这个涂了黄黄的,会很丑。”等会儿出去被人拍到的话,他会掉粉的。
“你也知道丑啊,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我……”他欲言又止。
那人的眼神仿佛看透一切,“为什么打架?”
他深吸了口气,还是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出来。“明明就是技不如人又输不起,找什么借口。”他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人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说了两句,我又不会少块肉,倒是你,不疼吗?”
“疼,轻点。”
“忍着。”
回忆散去,戚嘉澍眨眨眼睛,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他以前可真够冲动的,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要是放到现在,他肯定会换个方法玩。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登上微博,找到了闻述的账号。
从头到尾地翻了一遍,几乎都是配合工作宣发的微博,关于生活的内容非常少。
须臾,他手指微顿,停在了一张闻述健身的照片上。照片里的人背对着镜头,肩宽腰窄,即便是隔着衣服,都能想象到布料下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评论区毫不意外地全在叫“老公”,骚话多得赛博鸡笼都装不下了。
戚嘉澍将这张照片保存下来,又找了几张闻述的写真,挑了张最顺眼的,设置成了屏保。
做完这些后,他转了转手机,唇角浮起丝意味深长的笑。
第33章 Chapter 33
戚嘉澍的戏份不是很多。
一般没有他通告的时候, 他就会在小院里休息,或者去村里逛逛,没多久,村里人都认识他了, 甚至还和小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这天, 几个小孩不知从哪搞来了些棕榈叶, 围着戚嘉澍, 让他帮忙编成电视剧里的那种草蚂蚱。
“你们可真会给我出难题。”他勾起唇角,“不过我还真的会。”随即他回忆了下, 棕榈叶在他指间翻动着,没一会儿,还真就编出来了。
“哇!”小孩子们围着他, 眼睛里亮晶晶的:“小海哥哥真厉害!”
戚嘉澍轻笑, 这群小孩特别有意思,自打那天拍完那场戏之后,他们都以为他就叫乔海,所以就一直叫他小海哥哥,他也懒得纠正,这样也挺好的。
小孩子们心满意足地拿着草蚱蜢走了, 他拿着剩下的棕榈叶来到片场,一边看他们对戏, 一边编着玩。
现在在拍的这场戏,是寡妇李艳梅暗中给解东渠提供黑煤矿的位置。李艳梅的丈夫就是死于矿难,她对黑煤矿深恶痛绝,但是她一个弱质女流, 没有办法对抗背后的势力, 遂只能暗暗地将她所知道的信息收集起来, 等着有天能够传递出去。
安平村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小村子,但实际上背景非常复杂。
现任村长在市里有关系,因此一直在村里横行霸道,故意侵占村民的土地,克扣低保金等等。而村里的那个黑煤矿,就是他悄悄建起来的。
“为什么没人举报?”解东渠问。
李艳梅眸中闪过恨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在镇上和市里都有关系,还认识黑涩会,之前有人去市里告状,结果刚回来就被黑涩会打断了腿,谁还敢去举报?”
“我男人死了以后,有段时间,我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怕我去告状。那些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那段时间觉都不敢睡,就怕哪天也死得不明不白。”
余蔷不愧是拿过几次最佳女配的演技派,无论神情还是语气,活脱脱一个受尽压迫的农村女性形象,台词功底也非常好,这么密集的台词,都没有任何失误。
拍完这场戏后,导演说休息半个小时。
大家都松了口气,为了缩短拍摄周期,在雨季前拍完安平村的部分,这段时间的戏安排得又多又密,无论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身体都特别疲惫。
场务看到戚嘉澍手里拿着嫩绿色的棕榈叶,好奇地问:“小戚老师,你在编什么啊?”
“蚂蚱。”戚嘉澍头也没抬,手指加快速度,很快就编了只栩栩如生的蚂蚱出来。
场务是个女孩子,惊喜道:“哇,好可爱!”
“喏,给你玩吧。”戚嘉澍笑着把蚂蚱递给她。
场务高兴的接过去,“谢谢!”
没一会儿,戚嘉澍身边就又围了一群人,让他现场教学,甚至还有人拿了个手持摄像机过来,说是要拍下来当花絮。
“小戚哥,你这手也太巧了吧!快教教我!”
“哇这个蚂蚱简直跟真的一样!”
“这个灯笼也好可爱!小戚哥你太厉害了!”
“哈哈哈我要拍下来发朋友圈。”
闻述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远远看了几眼。
米米也去凑热闹了,没一会儿就拿了只草灯笼回来,放到闻述面前,兴奋地道:“述哥快看!是不是特别可爱!”
草灯笼圆圆的,底下甚至还坠了穗子,十分灵巧可爱。
闻述瞥了眼那边的人,淡淡启唇:“挺可爱的。”
短短一下午,戚嘉澍在众人的心里,就是在逃民间手艺人般的存在了。
今天下戏早,闻述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放在院中小桌子上的棕榈叶,还有些编好的小玩意儿。院里没其他人,他有点好奇,便走过去,拿起只草蚂蚱。
别说,编得真挺不错,远些看的话几乎能以假乱真。
他看得仔细,忽然背后传来青年清亮的声音。
“闻哥。”
闻述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把蚂蚱放了回去,回身看向他:“编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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