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帅也是要代价的,还好身体好!
白翳看着两个太监抬着铠甲防止好,挺好奇的,走过去试着垫了垫,挺沉,这一身要穿他身上,他铁定走两步就喘了,三步直接瘫。
不知道怎么还能改一改这种铠甲的,毕竟轻装上阵还能提高行军的速度,只是现在,这种铠甲虽然沉重,但好歹护住前胸后背。
萧锦毓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白翳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铠甲瞧。
“没看够?”
“嗯。”答应完白翳眼珠子转到萧锦毓身上,看见对方正调笑着瞧着他,“别自作多情,我是在看铠甲。”
“无妨,寡人的铠甲,随便看,要不要穿上给你看?”
萧锦毓凑近,白翳推了他一下,瞅了眼周围低眉顺眼的宫人们。
铜墙铁壁是怎么炼成的?就是这么炼成的。
好久没见,萧锦毓和白翳互相交流了一下都干了些什么事,说着说着,萧锦毓突然问他:“去见过那人了?”
白翳抬头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嗯,去过了,这几天没事就去。”
萧锦毓对他总去见那人表示了不满,主要表情在皱眉和瞪眼。
白翳就跟没看见一样:“你不在我好无聊,心情不好的时候过去看看他,我心情就好了。”
“这是什么胡话。”
白翳一笑,有些调皮:“看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了!”
萧锦毓只得弯着嘴角笑,满眼宠溺起初还担心白翳看到那人会不痛快,结果好像反了。
晚上的时候吃了火锅,汤底用的鸡鸭猪蹄炖的高汤,十分的鲜香,用来涮菜吃最好不过。那些个炖烂的骨头和肉,大将军和他的崽是最喜欢了。
宫里伙食好,大将军现在长的膘肥体壮,毛锃亮,体型也大了不少,站在那里很是骇人,不过混熟了就知道,十分的贪玩,他原来在关外叼回来的那只小狼崽,跟着狼群走了,大将军心情低落了好一阵子,回来后白翳给他找了个小狗崽,大将军十分的喜爱,没事就把小狗拦在怀里舔毛。
白翳给小狗起名叫黑豆,黑豆很喜欢嘟嘟,可能是因为两个小家伙体型大小很相似。虽然嘟嘟现在还不能下地,但有时候午后,白翳会让人在院子里树下铺上毯子,嘟嘟在毯子上爬来爬去,黑豆会跟着嘟嘟,嘟嘟有几次爬到了外边,小崽用爪子拨弄他,想把嘟嘟给弄回去,嘟嘟根本不怕他,左躲右闪的,弄的小崽好几次只能用嘴去拱嘟嘟,结果最后被嘟嘟一手推开。
黑豆被推倒受了委屈,跑到大将军那里求安慰。白翳则看着一切笑的开怀。
萧锦毓每每看到这幅场景,都觉得心里那一块柔软的不行,就好像被人捏了一下似的,又酸又涨,若是此时他的翳儿再回眸一笑,他觉得这辈子,真的没有白活了。
这般美好的人跟自己在一起,心悦自己,帮着自己,实在是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翳儿,以前他们说轮回,寡人是不信的,自从遇见你,寡人似乎觉得,上辈子寡人一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事,今生才盼到了你。”
白翳看着他,想到了这个身子的原主,这人确实是他俩的大媒人,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过来,不会和千百年前的萧锦毓相识相知。
虽然这里的世界不是他所知的历史上的,但并不妨碍两人走到一起。
至于魂魄什么的,反正他的魂魄也不是这个身体里的,就算那个白慈真的会邪法,他也不怕。
白翳去白慈那里完全毫无规矩,想去就去,去了之后就噎一顿白慈,白慈有时候做好准备等着他来,结果他没来。
这天白翳又过来,白慈没给他好脸,白翳也不想跟他在周旋,问他:“城里有个何财主,他家的三个闺女沉睡不起,看似得了离魂之症,可是你做的?”
白慈这几天被他话噎的够呛,原本想的好些话好些事都没能如愿,现在已经全身心都准备跟白翳打嘴炮的时候,这人居然说这事了?
白慈一个冷笑:“正是。”
“哦。”
“你不问问,我是如何做的?”
“问了你会说?”
“不会。”
“那我问了干嘛,所以我不问呀。”
“……”好生气,不过白慈并不甘心,“人有三魂七魄,离开体内后,你觉得人还能活多久?若不快点招魂,恐怕那几个姑娘,都要死。”
白翳点头,道:“是啊,魂魄离体,人必然命不久矣,可是这三个人这些年了也还没断气,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我还没让他们死。”
“不,”白翳竖起手指摇了摇,“是因为,她们并不是离魂之症,或者说,你做的法,不对。”
“不可能!!”
白翳不理会他,起身准备离开,可是白慈过来抓他,因为着急撞到了桌子,桌子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白翳道了句可惜可惜,这都是萧锦毓的财产。
俯身将碎杯子拾了起来,不小心被尖锐的棱角刺到了手:“嘶。”
小冬子一开始在门外,听到动静赶忙进去,却见到白大人手上有了血,这下可慌了神:“大人!”
“无事,走吧。”
白翳走了,白慈看着瓷片上的那一点鲜红,露出了一丝势在必得的冷笑。
第149章 吃饭饭咯!
白翳看着萧锦毓将自己的手指头包了又包,修长的手指变成白馒头,再看看他家大王眼里的狂风暴雨,忙给人家顺毛:“其实不用这般。”
“怎么不用!寡人记得你说过,这些伤口若是不好好消毒处理,会得破伤风。”
“你倒是记得清楚。”
“翳儿说的话寡人都是记得的。”
“那你说说我俩第一次见面我说了什么?”
“……”萧锦毓将白翳的手放下,对刘英说道,“交代下去,给白大人做些补血养气的汤食,这几日就别吃火锅了。”
“不!!”白翳捂心口,“你变坏了。”
萧锦毓起身摸了一把他的脑袋,小声道:“哪里坏了?寡人这几日都没宠幸你。”
“……”白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面对一个流氓,你只有变得比他还流氓才能赢他,但白翳显然功力还不够,所以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跟刘英扯菜单。
萧锦毓在一旁调笑的看着他,不过看着他手上的伤,心中却是十分不爽。
两人在院子里看着嘟嘟和黑豆玩,白翳觉得他那个被包起来的爪子有点痒,毕竟包的太严实了,但大王亲自给包的,也不能随便拆,只能向他发射哀怨的眼神。
到了入夜,有人悄然而至,向萧锦毓禀报白慈院中的情况,萧锦毓听完看向白翳,有些担忧:“翳儿可有不适?”
“并无。”白翳知道那人得到自己的血必然会有所动作,果不其然,派人监视,那人取血后深夜做法。
一开始萧锦毓并不赞同这种以身犯险的做法,但白翳信誓旦旦的说并不会有什么后果,而且自己又有大王这个真龙互体,更是无事。
萧锦毓是不信,这种神鬼的东西很难叫人信服,可偏偏白翳用同样的话告诉萧锦毓:“如果不信神鬼之说,那这种取人毛发精血作法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了。”
来人禀报,白慈用了白翳的血,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生辰八字,然后如此这般作法看上去十分邪乎。
白慈没注意有人监视他,看到白翳的血他就已经忘乎所以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白翳的魂魄作法逼出来。
为什么白翳就深受师父喜爱?
为什么白翳就能得到这样的生活?
为什么明明自己和白翳长的无二般不同,却被萧锦毓认出来?
从小的积怨达到了顶峰,一直想去白翳的血但都没机会,以前是师父护着,亦或者冥冥之中老天爷都在保佑他,这样白慈更加心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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