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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霁永远也想不到，叶颉所说的“在头顶”，是写实而不是比喻。
第33章
衣服广告效果极好。
第一批衣服发行那天，“羲和”线上线下门市店都火爆无比，还有人高价想收促销海报。
“干脆你们直接把挂画拿出来卖吧！”
顾客们纷纷留言。
得知此事的文霁，露出疲惫的微笑。
这次新系列服装的促销海报有两款，一款是苏临清的画，一款是他的海报。
苏临清的海报立刻售罄，他的海报库存还有很多。
文霁的粉丝哇哇大哭，说自己已经尽力了，但垃圾商家不做人，一个粉丝最多三份海报。
文霁赶紧安抚粉丝：“我不是靠粉丝冲销量的代言人，别给我弄那些虚的。余留多说明他们备货充足，是好事。”
说完，文霁贴出了自己收集的苏临清原画全套海报，以及苏临清额外赠送的一只招财猫画像。
“我也没要我自己的海报（滑稽）。”
文霁的粉丝们：“……”
靠！我们中间出现了一个叛徒！
“哼，虽然我拿了你的海报，但是三份海报，我还是选了一张猫猫图，嘿嘿。”
“我忏悔，我作为大粉，这次我选了两张猫猫图，下跪。”
“我就不一样了，我分好几个账号，拿了好几张哈哈哈。”
“打死楼上！猫猫图没货，就是你这种人干的！”
“那张招财猫是真正的水墨画，不是海报，海报中也没有这张。难道是画家给文文画的？”
“猫爪子捶地，可恶啊，文老师你怎么能悄悄问画家要海报中没有的画！”
“那只招财猫有衣服吗？我想要这个！”
“同跪求招财猫！”
“呜呜呜，猫猫不但可爱，还超级高级。我学国画的老爸对海报爱不释手，给我拿他学校办公室去了，我现在没有猫猫图。”
“不愧是羲和，不愧是丹霄，不愧是想把我们家文霁沉海的霸道叶董，就是牛！”
“沉海这个就不用说了，给文文留点面子。但文文，如果你不告诉我们画家是谁，我们就要支持叶董把你沉海了。”……
文霁关闭网络，嗤笑。
他就知道，自己的粉丝除了私生粉，就剩下喜欢嘲笑他的黑粉。
黑粉，哥屋恩滚！
文霁气得把苏临清给他画的招财猫加了厚厚的水印，发高清图炫耀。
戈景芝正准备保存高清图，看到厚重的水印，俊脸一黑。
他再次确定，狗和狗天生一对。
戈景芝非常喜欢这些画，但不好意思去抢海报。
他思索了一会儿，询问文霁画家的消息，想买画。
现在他和经纪公司解约之后获得了大笔赔偿，终于可以在爱好上花钱，现在戈景芝很是手痒。
文霁：“戈老师，您有叶董的联系方式，可以问问叶董，叶董能告诉你就会说，他不说，我也不敢说。”
戈景芝好奇。那画家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还需要保密？
戈景芝虽有些害怕叶董的可怕传闻，但想起叶董身边有一只见义勇为的苏临清，深呼吸了几下，小心翼翼斟酌言辞给叶颉发短信，询问画家的消息。
叶颉接到短信的时候，正在拿着像钓鱼竿一样长的逗猫棒，陪吃撑了的苏大白做饭后运动。
叶颉问道：“戈景芝想买画。”
苏大白一边对逗猫棒末端的羽毛小鸟左勾拳右勾拳，一边“喵嗷嗷嗷”。
叶颉回复：“画家是苏临清。他说不卖。但你想要可以送你。你想要什么画？”
苏大白对知恩图报、以友情价签约叶颉公司新产品代言的戈景芝较有好感。一幅画而已，他不计较这个。
戈景芝看到回复，惊讶了许久，明白为什么叶颉不公开画师的姓名。
即使苏临清真的非常有才华，但以他和叶颉的关系，肯定会有人因嫉妒他而传播流言蜚语。
苏临清并不想出名，所以不如就当个神秘画家，摈弃一切外在因素，仅凭画作获得别人的关注。
戈景芝叹了一口气，有些羡慕苏临清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护他的人。
但他想起苏临清的多才多艺以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呃，他好像还是更羡慕叶颉。
有了叶颉的首肯，戈景芝提着许多礼物来拜访苏临清。
正如文霁之前和叶颉所说，国际巨星的影响力和地位不比叶颉这个跨国总裁差。
按理说，戈景芝获得过国际影帝，有能力角逐国际巨星。但他被经济公司疯狂拖后腿，直到现在才走上通往国际巨星的路。
比起不跳海就会一直倒霉的文霁，叶颉更看好戈景芝，愿意和他建立一点点私交，好骗戈景芝继续以友情价和丹霄合作。
丹霄作为时尚公司，天然就和明星联系紧密。叶颉看戈景芝，就是自家猫为了怕他这个饲主饿死，而为他叼回来的猎物。
辜负自家猫的心意，还是养猫人吗？
“衣服穿好。”在戈景芝来之前，叶颉督促苏临清好好穿衣服，“不准穿我的衣服。”
“这不准，那不准，大大猫你要求好多。”苏临清嘀嘀咕咕穿好衣服，然后往叶颉身上一趴。
猫待在自己领地中，且有饲主陪伴的时候，整只猫都是软的，就算走路可能都要流动着走翻滚着走。
让苏临清在家里挺直了身板，真是太为难他。
叶颉只好搂着自家没骨头的人形大猫，等戈景芝按门铃的时候，才拍了拍苏临清的背，让苏临清坐直。
叶颉起身开门，不担心自家猫没骨头的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
苏临清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很人模人样，没给猫妖们丢脸。
叶颉领着提着大包小包的戈景芝进屋，沉默。
不担心个鬼。
苏临清不仅躺到了沙发能上，横着霸占了一整个沙发，还把脚翘到了沙发背上。
叶颉：谴责的眼神。
苏临清默默把脚从沙发背上放下来，躺着道：“你好，随便坐，哈。”
苏临清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叶颉拍了拍苏临清的脑袋：“起身。有客人在。”
苏临清不满：“可这里是我的领地，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叶颉：“礼貌。”
苏临清：“他又不是老人，也不是陌生人。”
叶颉：“……”
他明白了苏临清的逻辑。
苏临清在陌生的地方见到陌生的人的确很警惕，但现在是在猫的领地中，所以猫警惕不起来。
而且戈景芝被他救过。以猫的逻辑，他救下的人就算命不是他的，也不该他去尊敬。所以就很放松了。
叶颉只好手动把苏临清从沙发上扶起来，试图让他坐直。
苏临清就跟和叶颉玩似的，叶颉刚把他扶起来，他就塌下去，就像是一坨泥。
戈景芝都看笑了了。
因为叶颉的风评实在是太可怕，戈景芝对拜访叶颉还是挺害怕。
看到叶颉和苏临清的相处，他终于不怕了。
而且苏临清说他不是陌生人，对待他很随意，也让他轻松不少。
戈景芝劝说：“叶董，就让临清躺着吧。我不介意。在家就该轻松自在些。”
苏临清立刻抢白道：“看！人家戈景芝都懂这个道理！叶颉你好烦！去去去，别动我。”
说完，苏临清从躺着变成趴着，还抱着个抱枕。
叶颉满头问号。
他再次怀疑，自己每天喂给猫的人气，猫究竟吞下去没有。
说好的只要每天交换气息，苏大白变成苏临清后就会像个真人而不是人形大猫？现在的苏临清和苏大白的区别在哪？
苏临清懒得理睬叶颉，对戈景芝道：“我看了你演的电影，好看，我都能看懂！”
说完这句话之后，苏临清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这夸奖可能让人听不懂，便继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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