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搜过相国寺, 可是了清的禅房,我始终没有进去过,他兴许就躲在里面。”老王妃猜测道。
“皇帝当时就在屋子里, 若是白老头在里面, 他不可能包庇对方吧?”曲天宇迟疑道。
老王妃开口道:“在皇帝心中,白老头可是神医, 并不是我嘴里的贼人, 他当然会说屋子里没有贼人, 如此一来,正好让白老头躲了过去。”
“这么一说, 倒是有这个可能。”曲天宇犹疑道。
“不如我……”老王妃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曲天宇给打断。
曲天宇正色道:“母亲,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您就不必了。”
“可是你打算怎么办?”老王妃询问道。
“我打算去找外公帮忙,他手下养着不少人,母亲之前闹得太大,此刻我不宜派府里的人再去相国寺,若是被人认出来,也是一桩麻烦。”曲天宇冷静道。
老王妃见他有了主意,便没有再把事情往身上揽。
齐国公府
老齐国公看着面前的外孙,纳罕地问道:“天宇,你今日怎么会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曲天宇点点头,说道:“是,我的确有事相请外公帮忙。”
“说吧,什么事?”老齐国公问道。
“我想请外公帮我解决一个人。”曲天宇开口道。
“什么人?”
“白神医。”
老齐国公惊诧道:“这是为什么?”他可是记得白神医救了这个外孙两次。
“白神医盗走我府上的一份重要的信件,必须尽快把它拿回来,否则会坏事。”曲天宇解释道。
听到他的回答,老齐国公面色终于严肃起来,他问道:“是什么信件?”
“事关我身家性命的信件,我知道外公手下能人多,希望外公帮我。”曲天宇期盼地看着齐国公。
老齐国公沉吟片刻,开口道:“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把他解决的。”
“多谢外公。”曲天宇欣喜道。
“不用见外,你既然来了府上,不如就在府上用个便饭,正好你舅舅这两日经常念着你的身子,你们甥舅俩也好好说说话。”老齐国公吩咐道。
“是,天宇明白。”曲天宇点头答应道。
伍府
晚膳的时候,伍宏朗看着伍白,疑惑道:“这两日都没有看见白哥儿,这是怎么回事?”
伍白解释道:“我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父亲想必是公务太繁忙,都没有注意到我。”
“是这样吗?”伍宏朗半信半疑道。
万雅素接过话茬道:“是的,老爷,白哥儿这两天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老爷每日早出晚归,没有瞧见他很正常,我和冉哥儿可是随时随地都能瞧见他。”
“整日待在院子里也不好,白哥儿年纪不小,你记得多带白哥儿去参加那些夫人举办的宴会,尽快给他找到夫家。”伍宏朗叮嘱道。
“是,妾身明白的。”万雅素颔首道。
翌日,伍宏朗坐着马车离开,万雅素找到伍白,开口问道:“白哥儿,这解药能不能给我啊?”
伍白见她这两天表现还不错,就没有为难她,把解药抛给她。
万雅素赶紧打开瓶子,把解药倒出来服下。
含紫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公子,有个叫邹康的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伍白吩咐道。
“是。”含紫退了出去,很快她把邹康带进来。
邹康见到伍白,赶紧问好。
伍白看向万雅素,说道:“你可以走了。”
“是,我这就走。”万雅素带着下人离开了伍白的院子。
“你也出去。”伍白对着含紫说道。
待含紫走出去,伍白把解药拿出来递给邹康,等邹康服下解药,伍白再次开口道:“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邹康赶紧回道:“还请公子吩咐。”
“你去调查一下京城里可有姓萧的人家,记住,调查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打草惊蛇,引起旁人怀疑,对了,你这段时间也不要再来伍府,至于解药,我会亲自去客栈找你。”伍白叮嘱道。
“是,属下明白。”邹康点头道。
“行了,你走吧!”伍白摆手道。
等邹康离开,伍白也悄悄从伍府侧门离开,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
刑部尚书府
萧子墨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伍白,激动道:“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伍白询问道。
“我这里倒是无事,就是方才尚书夫人来过,她说靖王府的老王妃大闹相国寺,就是为了找你。”萧子墨如实说道。
伍白恍然道:“你这是担心我的安危?”
萧子墨:“……重点不是这个啊!”
“你放心吧,我如今这个样子,就算站在她面前,她肯定也认不出我的。”伍白宽慰道。
“这倒也是。”萧子墨点头道。
“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看你是否按时喝药。”伍白伸手道。
“我当然有按时喝药。”萧子墨有些无奈地笑笑,但他还是把手递给伍白。
把完脉,伍白满意地道:“嗯,不错,有按时喝药。”
萧子墨心情微妙道:“怎么感觉你在把我当做孩子哄?”
“没有,你想多了。”伍白否认道。
转眼十天时间过去,萧子墨身上的伤彻底调养好,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萧子墨看出伍白对他并无恶意,相反,对方非常关心他。
“你看着我做甚么?”伍白问道。
“神医,我真的能够信任你吗?”萧子墨有些忐忑地问道。
伍白点头道:“当然。”
“……我有件事需要神医帮忙,不过这事有些危险,不知神医可否会答应?”萧子墨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道。
“你说吧,若是难办,我就拒绝你,若是简单,我就答应你。”伍白摊手道。
闻言,萧子墨先是哭笑不得,随后他正色道:“我本是大理寺少卿萧子墨,半年前我被陛下钦点为钦差大臣,巡视各地,在我巡视宁州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宁州府有一座银矿,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这座银矿并没有上报朝廷,而是由宁州知府私人开采,后来我一路调查,发现这银矿的开采出来的银子有大部分流入京城齐国公府,那宁州府的知府是齐国公的门生,我不信这其中没有联系,就在我进一步调查的时候,我遭人追杀,无奈之下,我把所有证据交托给心腹之人,自己则吸引敌人视线。”
“那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伍白正色道。
“我与心腹约好在京郊相国寺会面,再由他把证据交给我,可惜我没有甩掉那些杀手,好在我被神医救下,可是我如今是神医的模样,神医也正遭到靖王府的人追杀,所以我不能亲自前往相国寺,我希望神医能够帮我从心腹那里把证据拿来。”萧子墨娓娓说道。
听他说完,伍白开口道:“我去相国寺帮你拿证据倒是没关系,不过,我怕你那心腹信不过我。”
“神医拿着我之前交给你的玉佩给他看,他定然会相信神医。”萧子墨解释道。
“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能够让你亲自去相国寺。”伍白笑着说道。
萧子墨紧紧盯着他,问道:“什么办法?”
“我既然可以把你易容成神医的模样,自然也可以把你易容成别的模样,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相国寺。”伍白解惑道。
“那这可太好了!”萧子墨眼睛一亮。
“你别高兴地太早,我还需要去准备点东西,再给你易容。”伍白示意他淡定点儿。
萧子墨摇摇头,道:“没关系,不知道神医需要多少时间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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