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阳清想到这个可能赶紧躲过左右护法的剑赶紧说道:“孩子,我知道你是怨我当初没有直接认你,但你为何要动手?还不赶紧停下来!”
说道最后单阳清已经带上了训斥的语气,那是邵雪松最常听见的语气,原本想上去帮忙制止那两个烈炎教护法的邵雪松下意识的动作一停,单阳清只得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左闪右避。
楚安却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说道:“这可不是什么怨愤,而是母亲的遗愿。”
单阳清顿时暗道不好,看来林萧那个女人已经把他的存在告知给了楚安,而他竟然没有发现,还主动送上了门来。
单阳清不过走神片刻便差点被左右护法打的招架不住,他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到战斗上。
而楚安放下茶杯,眼神锐利的直盯着单阳清说道:“母亲因为你的离开,走火入魔,而你当时就在现场,却没有呼喊一声,母亲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所以,母亲在临终前的愿望便是让你这个负心汉,”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楚安翻看记忆中一次楚潇潇跟幼时的原主讲古时说起来的,原主那时还小并不记得楚潇潇话语间的恨意,但楚安牢牢却的记住了。
听到这话的单阳清顿时心头一震,他明白这回恐怕是引狼入室了,哪想得到林萧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真的狠心,也怪他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调查林萧那个女人。
眼见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单阳清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他伸手向腰侧摸去,那里藏着他最后用来保命的暗器,暗器上淬着的毒见血封喉,如果没有解药,那就是几息的命。
正当单阳清要将暗器掷出时,包厢的大门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
单阳清差点用暗器将自己的手划伤,心有余悸的将暗器放回腰侧安全的地方转头便看见所有门派的掌门正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单阳清视线匆匆从他们身上一扫,有几个掌门的手部泛红,难不成是敲门敲的?可包厢的门不都是木门吗?
单阳清抱着这个疑惑,赶紧冲向了那群掌门,掌门们也下意识的将双方分开来,以免再次发生冲突。
他们在隔壁包厢听到青阳派的单掌门竟然是西域烈炎教的少主的父亲时,当时就惊的有人将自己的茶杯给摔了,正当他们屏息凝神打算听隔壁楚少主的反应时却发现隔壁传来的,并不是认亲的痛哭流涕生也不是指责的声音。
而是长剑出鞘以及打斗的声音。
门派掌门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顿是明了隔壁的情况怕是不好,这是打起来的节奏,而且单掌门不过一人,如何抵的过烈炎教左右护法的围攻。
如果他们再不动手,恐怕就要出弑父的惨案了。
铁骨宗的铁掌门比较心急,直接一巴掌朝墙上拍去,然而原本鼎盛茶楼的木质墙,不知何时被东家替换成了水泥墙,让铁掌门的手痛的嗡嗡作响。
和铁掌门一起动手的也有其他几个掌门在发现了从墙面攻不破后,他们赶紧走出包厢去到隔壁包厢轰开了木门,才及时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扩散。
掌门们很明显是站在单阳清的一边的,毕竟他们才是同一个地位,并且同一个立场的他们也是下意识的护着自己人,而且从两人的血缘关系来看,楚安这般行为简直是妥妥的弑父啊。
但...
刚刚也明显听到楚安说了什么的掌门们开始纠结起来。
从楚少主的言语来看,这还牵扯到母亲的遗愿问题,如果单掌门当年真的是如楚少主母亲所形容的那般丝毫不顾及他走火入魔,直接一走了之的话楚少主母亲对他恨之入骨,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首先还是不能让弑父这种人伦惨案当他们的面发生,掌门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在那次武林大会过后,隐隐成为这些门派之首的施掌门首先说道:“楚少主,关于单掌门的事情刚刚我们在隔壁包厢里已经听到了,恕我冒昧,您打算完成母亲的遗愿的方法是...”
楚安平静的说道:“自然是按照母亲的愿望来。”毕竟不按照楚潇潇的愿望来,他任务也完不成。
一旁和青阳派略有些交好的门派掌门上前一步说道:“不知楚少主可否放过单掌门,毕竟那是您的生身父亲,您母亲再怎么生气,弑父总归是不好的。”
此话一出,周围人顿时也附和了起来。
“周掌门说的对啊,这弑父可是十恶不赦的,楚少主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将自己的未来搭进去啊。”有人这般说道,他们还是认为楚安刚刚的攻击行为,不过是因为父亲不认自己而产生的怨愤。
“况且单掌门再怎么不是,毕竟是您的生身父亲,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
而下意识的护住了单阳清的邵雪松听着身边这些掌门的言语,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可明明是父亲犯了错,他有了家室还去和楚安的母亲纠缠不清,还在楚安母亲走火入魔时一走了之,难道就连如此行径,用一句父亲就能盖过去吗?
邵雪松眼神有些茫然,但被他护住的单阳清可没有闲着。
他在那边附和道:“孩子,这些掌门叔伯们说的对呀,你毕竟是我的孩子,为何要对我如此仇恨,难不成是你母亲跟你说了什么吗?具体的事情我会跟你说的,我绝不是向你所想的那般,我可是你父亲,我怎么会害你呢?”
楚安一听这话,顿时心头火起。
在他来这个茶楼之前。前几天的谣言源头已经筛查出来了,就是在这个鼎盛茶楼内,而经过教众们的各显神通,最终将传出谣言的人锁定。
传出谣言的那个人和单阳清来往甚密。
原本楚安还弄不清为何单掌门对他下如此狠手,但今天单阳清告诉他,他是他爹时,他就明白一切的原因了。
想靠着是这具身体亲爹的这个身份来参与进他的事业内谋夺他的财产,也不看看自己究竟几斤几两。
看着单阳清以为自己掩饰很好的贪婪神色,楚安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便要向着单阳清射击,就在掌门们即将阻拦时,一声轻挑的男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哟,这么热闹呢,让朕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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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坊主眼神空洞的站到一边,看着皇帝坐在包厢中央享受着武林人士的行礼。
明明今天是有大事要办的,然而皇帝非要来凑这个热闹,而且来凑热闹就凑热闹吧,还直接插手,这让张坊主着实头痛。
更让人悲伤的是张坊主发现他们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放松感。
不过...
张坊主目光转向了皇帝身旁的御前侍卫,如果不是旁边的御前侍卫完全能够压制住这些武林人士,他恐怕就要直接带着皇帝逃跑了。
毕竟皇帝说的着实不是什么人话。
“嗯?害亲妈走火入魔,损失一半的寿数的亲爹?这种爹要来干嘛?闲得慌,回家供一个祖宗吗?”
皇帝这话说的让在场所有人面皮都抽了抽,随即皇帝挑了挑眉毛看着单掌门询问道:“单掌门,楚爱卿所说的是真的?”
单掌门不愧是影帝级的人物,怪不得他当年能把楚潇潇耍的团团转,他凄凄然的说道:“当年草民和林萧分开时,并未知道她已经走火入魔,事实上她那天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切正常,我若是知道,定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在那儿待了那么久!”
说到动情处,单掌门甚至还拭了拭泪,看的一旁邵雪松着实有些胸闷,毕竟他的父亲正在为并不是他母亲的女人而感到内疚。
大师兄在一旁拍了拍邵雪松的肩膀,内心却着实有些疑惑,不是说单掌门对于邵雪松的母亲邵清兰一往情深嘛,怎么看上去他对楚安的母亲也有感情呢。
皇帝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单掌门并不是像楚安母亲口中的那样,是个负心汉?”
单掌门还是一脸哀伤的说道:“若萧儿想说我是负心汉,那便是负心汉吧。”
随即他话锋一转指着楚安说道:“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向这个孩子灌输弑父的念头,弑父可是十恶不赦的,我死也就罢了,但这孩子的未来也就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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