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可眼神的期待在闪闪发光,裴昭舟都有些担忧要是放不上去,司淮西就很丢脸了,小声问司淮西道:“你有把握吗?”
“嗯。”
司淮西用手感应了下风的方向力度,拿风筝的提线拉扯,逆风跑动着,试过几次后风筝突然就升上天了。
迎着风,司淮西眼眸清亮地看向裴昭舟,将风筝的提线伸手递给了他。
——瞧吧,我做到了。
裴昭舟觉得他好孩子气,可还是噗嗤地笑了出来,接过了风筝,豁然开朗的心情就像被放飞的风筝。
可惜风筝是有主的。
小可蹦跶着叫唤:“飞起来啦!飞起来啦!”
裴昭舟细心地将提线绑了一个小圈,刚好能让小可拿着,然后便和司淮西离开了。
司淮西侧眼看着裴昭舟略微失落的眼眸,望着这附近的便利店门口就有不少风筝,突然说道:“裴哥,我去买点水吧。”
裴昭舟随意地点头,便在附近的长凳上坐着等。
一会儿司淮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水和一只画着星空的风筝,若无其事地坐在了裴昭舟的身边。
司淮西轻咳一声,故意想引起注意。
裴昭舟眼眸了然划过一道笑意,他那么大的人了还玩什么小孩子的风筝。
不过看在他难得主动一回,裴昭舟轻笑着伸手接过了星空风筝,傍晚的余晖下染红了他的眼眉,笑骂道:“你幼不幼稚呀。”
司淮西认真道:“不幼稚,身为裴总的金丝雀就该时刻谨记金主的需求,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裴昭舟挑眉:“靠过来一点。”
司淮西:“?”
裴昭舟抿笑,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冷峻的眼眸强势而温柔,真霸总式地当众在他嘴上轻咬上一口,又细细地接起吻来。
司淮西瞳孔骤缩:“!!!”
被裴昭舟突袭过后,司淮西还沉浸于裴哥主动亲了他的美好画面,晕乎乎的脸蛋红润似玉,嘴唇透着一丝暧昧的咬痕。
裴昭舟笑出几分纨绔子弟的模样,眼眸戏谑道:“赏你的,小金丝雀。”
司淮西捂着发烫羞燥的脸,指缝间看到裴昭舟那张扬惬意的笑容,又忍不住嘴角勾起,跟着笑起来了。
“裴哥,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司淮西暗咬着后槽牙,眼神发亮地看着一旁取笑他的裴昭舟。
裴昭舟淡笑,似乎丝毫不担心他的威胁,还略微挑衅道:“行呀,你来。”
来就来!
司淮西紧张地将手覆在裴昭舟那柔韧的腰上,睫毛微颤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裴昭舟,最后一鼓作气地亲下去。
唇齿相碰间,轻轻摩挲着他的唇,时不时吻着,那些许烟草味夹杂着冷淡的香草,像融进在他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略急促的喘息将两人的呼吸分开,嘴唇红肿暧昧。
裴昭舟摸了下发痛的唇,发现被咬破皮了,眼睛泛红地瞪了司淮西一眼,显得傲嗔又令人浮想联翩。
“嘶,你是用牙齿亲人的吗?”
司淮西一哽,说不出反驳的话,低垂着眼眸,略微沮丧道:“有那么差吗?”
清澈明亮的海蓝色眼眸可怜巴巴地看向他时,裴昭舟又猛然想起,当初就是因为司淮西这一张乖巧看似人畜无害的脸,才让他降低的戒心,糊里糊涂地被他骗了上床。
裴昭舟咬牙:“嗯!”
司淮西:“嗯?!!!”
司淮西眼神突然凝重,无比认真问道:“裴哥,那是不是我那方面也很差劲,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不用给我面子的。”
裴昭舟:“哪方面?”
司淮西耳根微红,扭捏道:“就是那方面,不然你怎么会三个月都不给我上床,是不是那次我弄疼你了。”
裴昭舟:“……”
突然心情复杂地想抽根烟,可又想起肚子的胎儿还没卸货。
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疼过但也是真的爽得腿都要麻了,司淮西那玩意是真的大,连他一个Alpha都快受不了。
要是那晚真的那么糟糕,那司淮西那天就不是被他赶出去,而是被他打出去了。
假如要说真话,又该怎么解释他三个月不能给司淮西碰呢?
裴昭舟犹豫了下,安慰地拍了拍司淮西的脑袋,说道:“别想太多,你还小没事的。”
这番话似乎默认了司淮西技术不好的事实。
司淮西低垂着头,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沮丧得抬不起头。
仿佛天上下着小雨,海蓝色的眼眸满是忧郁的水雾。
第37章 37
风筝拿回家了, 裴昭舟经过那次后时常在司淮西家中留宿,洗漱室的牙膏杯子毛巾都成双成对。
到最后干脆连西装都在司淮西家多准备几套。
“裴哥,醒醒。”
磁性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过, 裴昭舟睁开睡意浓浓的眼眸, 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而这种俊脸的主人眼眸清亮笑着看着他。
司淮西半坐在床边, 亲昵地揉了下裴昭舟的脸,非常大胆戏谑地说:“裴哥, 你最近总是赖床,再不醒来吃早餐就要上班迟到了。”
裴昭舟气闷,向来他是个守时严谨的人,可自从怀孕后容易嗜睡,而且昨晚司淮西还闹着他晚睡了,这不能怪他。
“……嗯。”裴昭舟闷闷地应了一声,敛起眼眸还有些慵懒困倦, 想睡。
司淮西觉得刚睡醒的裴哥软糯的样子,令他心痒痒的, 然后微微的靠上前,亲着他的唇。
裴昭舟这些天习惯了和司淮西的亲密接触,被他吻着也不反抗, 半垂着眼眸,困倦地享受着亲吻。
虽然一幅很不专心的样子, 可司淮西也不介意, 一只手环住了他那细腻的腰,边亲着,冷雅的香草味愈发萦绕在鼻尖。
“裴哥,你的信息素修复贴是不是又掉了。”
司淮西侧着头想要瞧瞧裴昭舟的性腺处, 却被裴昭舟推开了胸膛,还白了他一眼。
裴昭舟眼眸清冽,像是看穿了司淮西的小心思,瞪眼说道:“还不是你故意撕掉的。”
司淮西心虚地轻咳了一声,说道:“怎么会呢?我昨晚只是想帮你治疗。”
这借口或许裴昭舟一开始还会信,现在?
——呵呵,男人。
虽然他还是没搞懂,司淮西究竟用什么方法帮他缓解了性腺的疼痛,仿佛用一种隐形看不见的东西修复着他的性腺,可这根本不需要撕掉信息素修复贴。
好几次司淮西治疗他时,都没有撕掉信息素修复贴,可因为治疗过程中,性腺过于敏感脆弱,总是会引起他Alpha的易感期,身体发热敏感,甜腻的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
司淮西他还要故意使坏,撩拨得他身体酥麻情 欲高涨,好几次差点被他得手了,最后逼于无奈用手帮他解决。
至于信息素修复贴,呵呵,那是治疗过程中和过程后期,他嫌弃这玩意碍事才撕掉的。
厨房里司淮西在做早餐。
裴昭舟洗漱完好奇地凑过去,司淮西顺手喂了一块香肠给裴昭舟,刚刚煎好放在盘子里已经不烫了。
裴昭舟表情狐疑,嘴巴却本能地张开吃下了这块不明状深红色肉块,他也不知道司淮西给他吃了什么,反正他做什么都意外地好吃,他也就习惯了被投喂。
焦脆的外皮,醇厚带感的肉香,饱满的肉汁越嚼越香,裴昭舟刚睡醒的胃口瞬间被打开了,意犹未尽地看着盘子里剩下的脆皮香肠。
想起司淮西一个孤儿哪来学来那么好的厨艺,肯定是那里神秘的组织培养的,裴昭舟复杂隐晦地问了一句:“难道你的培训还包括厨艺?”
司淮西边打了个鸡蛋放进锅里边说道:“什么培训?”
裴昭舟沉默了下,说:“就是培养你的组织。”
司淮西:“……”
要是他真的有组织,那肯定是末世的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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