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霸总逼我对他负责(3)
他只觉得自己像陷进了一团神秘的流沙之中,越是挣扎便会陷得越深。
轻哼一声,庄姚的声音里带着黏腻的沙哑。
他喘着粗气发出了小猫般的软糯求饶声,“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连成气终于消了一半,他呵笑一声,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滩蜜糖,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庄姚就是这样,任性妄为,狡诈可爱又放肆,或许他真的只是无聊想谈恋爱了。
姜连成喉头滚动,压抑着情绪低声道,“哪里错了?”
净身高一米七九的庄姚眼神有些迷离,“哪里都错了,饶了我吧,我淋湿了,想洗澡睡觉。”
姜连成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庄姚,“你先去洗澡吧。”
庄姚扶着墙壁撑住自己的身体,走了两步突然顿住,回头看了眼同样湿漉漉的姜连成:“那个,你也淋湿了,要不你先来?”
姜连成早就知道当年豆芽菜一般的孱弱少年已经长大成人,他不再是那个躲在自己羽翼下舔舐着伤口的小兽,他学会了对他伸出利爪,露出獠牙。
可现在这个时常对他张牙舞爪的小兽竟然收起了利器,对他示好?
他不是很怕自己吗?
姜连成抬起鹰隼眸子疑惑地审视着庄姚,犀利的目光认真打量着眼前长开了的少年,似乎想要找出些什么。
宽肩蜂腰大长腿,精致俊美的脸上时常带着桀骜不驯的笑意,眼神轻轻一瞥中那种男性魅惑浑然天成,这就是他姜连成养出来的男人。
姜连成喉结滚动了两下,许久才挤出三个字:“一起吧。”
庄姚愕然抬头,姜连成当年救下15岁的他后也只是帮他洗过几次澡而已,原因还是庄姚身体不方便才迫不得已而为。
前世姜连成后来也从没有和他共浴过,更别说之前的亲吻了。
庄姚突然发现,这次重生,随着自己情绪的变化,姜连成也不一样了。
…………
浴室中,氤氲的雾气笼罩着全部空间,依稀可以听到几声缠绵悱恻的声音夹在在哗啦啦的流水声中,甚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低声细弱蚊蝇的低沉声音。
“呵,洗个澡就这样了?我帮你。”
“等等……”
“扶着墙,别动……”
忽然,一双手撑在了浴室的毛玻璃门上。
手紧紧撑着毛玻璃,青筋可见。
没过一会儿,手掌又攥成了拳。
又过了一会儿,这双手又被另一双手牵扯着从毛玻璃上离开,消失不见。
两个小时后,浴室门大开。
庄姚裹着浴巾跌跌撞撞钻进被窝里,像一只小袋鼠钻进了袋鼠妈妈的孕袋中。
他脸颊陀红,眼神带着些许迷离和雾气。
姜连成的状态倒是和他截然相反,他好整以暇走出浴室,举手投足间傲气洒脱浑然天成。
亦步亦趋跟着庄姚,姜连成宽阔紧实的后背向后慵懒地斜倚着门框,磁性喑哑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看来你真的长大了,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刚才姜连成竟然帮他……
天呢,太羞耻了。
庄姚感觉火烧到了耳朵上,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将脸又往被子里藏了藏。
姜连成收起笑容,“我还有工作,你先睡吧。”
眼看着姜连成要离开,庄姚从被子里探出两只眼睛,小声试探问道:“你能在这儿工作吗,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有点失眠。”
姜连成脚步微顿,沉声道:“好。”
房间的灯关上,周围重新被黑暗笼罩,只剩下笔记本噼里啪啦敲打的声音。
庄姚翻了个身正对着姜连成,在幽暗的房间里眯着眼偷瞄着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
笔记本屏幕蓝白色的柔和光芒打在姜连成脸上,他俊美冷肃的脸颊如刀刃般棱角分明,紧抿的双唇像雪山终年不化的寒冰,浑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凉寒气息。
他曾经一度很害怕面前这个男人,就像老鼠害怕猫那样出于食物链底端对于顶端的敬畏和恐惧。
可重活一世再看到他,漂泊的灵魂终于再次找到了慰藉和港湾,自己只剩下了安心。
渐渐地,睡意袭来。
在姜连成有节奏的键盘敲打声中,庄姚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男配美强狠[快穿]》求预收
桑九池是域外天魔族少族长,天魔族内乱,族长被杀。桑九池被囚后当了两百年孙子,一朝得势,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斩了逆臣。眼看就要走上称王称霸的康庄大道,他却误打误撞被快穿系统绑定,当起了通世界剧情的工具人,从此他走上了秒黑化秒变脸的不归路。
系统:你的任务是出卖自己帮助位面之子成为世界知名艺人。
桑九池:世界知名男优了解一下。
系统:你的任务是当个弱智反派,催化异世界三岁半女主吸收感恩值。
桑九池:让她黑化后尽情吸收感恩值。
系统:你的任务是折磨你徒弟逼他黑化入魔,成为灭世之神。
桑九池:我徒弟这麽乖,入魔之路我必陪他一起走。
系统:你的任务是牺牲自己拯救整个修真界免受灭世之灾。
桑九池:好,让伤害过我爱人的人统统跪下来求他。
还有第N个位面进行中——
系统:是什么让你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
桑九池:是什么让你敢绑定天魔来做任务的?
第02章 以身相许
凌晨三点,窗外雨声哗哗作响,雨滴扑簌扑簌捶打在窗户上。
黑暗中幽蓝的电脑屏幕依旧亮着,忽然一声手机震动声响起。姜连成眼疾手快,迅速接了起来。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愠怒的声音:“姜先生,明天能按时赶回医院接受治疗吗?”
姜连成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为庄姚盖上蹬掉的被子后悄悄退出房间,半掩住房门低声道:“梁博士,很抱歉。我现在人在上海,北京时间凌晨3点。我已经预定了明早9点的飞机,预计你那边早上8点就能落地,不会耽误明天的治疗。”
听到姜连成这么说梁博士的声音才稍微缓和,“我会将今天的治疗推到明天,剩下的依次向后推一天。现在是你治疗的关键时期,这种情况决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庄姚翻了个身,姜连成透过门缝看过去,隐隐能听到庄姚说话的声音。
姜连成压低声音,“我知道了。”
梁博士:“好,那明天见,姜先生。”
姜连成:“明天见,梁博士。”
挂断电话,姜连成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走在上面发不出一点声音。
床上的庄姚依旧在低声呢喃着些什么,姜连成俯身趴在庄姚嘴边侧耳倾听,就听见庄姚一声接一声的“姜连成,对不起”。
睡梦中的男人说话即快又含糊,可唯独这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对不起?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起?
想要仔细听清楚庄姚还说了什么,姜连成将耳朵又凑近了些。
下巴处的微凉让姜连成浑身一僵,他离开庄姚的嘴边,伸手摸了摸庄姚的脸侧的床褥。
床头已是濡湿一片。
庄姚哭了。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连差点被打死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的人怎么会哭成这样。
他梦到了什么?
这两年他和庄姚疏远了不少,一来他疲于和某些人斗智斗勇,二来庄姚因为害怕刻意躲着自己。
姜连成寒下脸,他好好呵护着、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动的人,在他疏于照顾的时候被欺负了吗?
姜连成低声呢喃自言自语:“谁欺负你了吗?”
没指望得到庄姚的回答,庄姚却有了回应,只是驴唇不对马嘴:“不要为我哭,我不值得,我不配。”
姜连成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紧接着就听庄姚又说:“我该怎么报答你,以身相许?”
姜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