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没遇到你。”刘斯年给宝贝添牛奶,说:“别生气,小心烫。”
“还有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朋友,我没名没分的跟了你一年了……”
路阳:……牛奶差点喷出来。
“你真是有大病。”
他们到底谁上谁。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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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阳大三那年暑假,齐澄和他老公秀恩爱出现在大众眼前——简单说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齐澄是白宗殷的另一半了。
所以他们工作室突然就变得好像顺利无阻起来。
大家都在说齐澄和白宗殷神仙爱侣巴拉巴拉,刘斯年就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开始发疯,天天问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见‘家长’。
齐澄和权叔。
路阳在意的也就这两位,刘斯年比谁都清楚。
晚上就特别烦,路阳被‘欺负’狠了才说:“你他妈有毛病,我跟齐澄总不能说我被压着的。”
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这个啊,明明我才是小朋友的妻子。”刘斯年温温柔柔说着。
路阳:……你别动,我就信。
还是想瞒着,能拖一会就一会,主要是路阳不知道怎么说。他之前信誓旦旦说一辈子不结婚,没有爱情的打工机器人,可现在——
结果到了大四时,路阳肚子却不对劲了,一天天大了起来,最初路阳以为是吃的太好了,刘斯年做饭很香的。
等发现不是胖,是怀孕时——
“刘斯年我他妈鲨了你!!!都告诉你不要弄进去的!!!”
“宝贝别生气,打我打我,别气坏身体,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刘斯年哄完,可怜说:“可以给我一个名分吗?求求路哥了。”
路阳好烦,“再说吧。”
刘斯年真的有大病,还是个绿箭!
作者有话要说:
okk两人番外就到这里啦
有大病的温柔妻子刘斯年攻和忍不住脏话的可爱小朋友小路
第142章 番外十五
《星光深处是年下》的主角攻受,身世背景,成长经历,都是很有传奇色彩和主角光环的。
原书中,蒋执会从热情粘人撒娇的大狗子,经历家破人亡的痛楚,蛰伏几年,蜕变成除了对主角受,谁都不在意的冷漠手段凶狠的霸总。
主角受,郁清时,则是拿着大男主的剧本,在娱乐圈一入行,灵气与天赋的加成,势如破竹,也曾落入谷底,遭受非议,这一切‘污点’都是爱人的家人带来的,却从未想过放手。
是励志、是双向救赎的故事。
可惜。
出了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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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执不是真的傻,只是分人,界限感分明,只对自己人坦诚最真实的部分。郁清时就是被划在‘自家人’这个圈子中。
像一只大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工作室那边一直打电话,郁清时回了消息不接受任何访问后,静音了手机。他看向沙发上的狗子,他的爱人。
蒋氏集团被纵橙科技逼得节节败退,曾经这只狗子公开的护短承认恋情,那时候媒体网络铺天盖地的说他嫁入豪门,各种资源因为蒋氏向他递出橄榄枝,发出善意。
虽然郁清时并不在意,但他在那段时间,确实是受到了一些便利。这一切都来自于蒋执坦诚的站出来,护着他。
“清时。”蒋执叫了一声,没有以往的能量开心热情。郁清时有些心疼,抬手摸了摸自家狗子的头,抱了下,也没松手,说:“你想什么,我都陪着你一起好不好?”
要是平时,这个机会,蒋执就会从热情单纯大狗子,秒变狼狗,开始开车了。可现在,他紧紧环着清时的腰,缓缓说:“好。清时你陪我。”
蒋执想问清楚为什么。他不信是外界说的那样,大哥忘恩负义,蒋家养虎为患。他不信。心里有想法,却一直胆小不敢去问。
有好几次,蒋执想问,想脱口而出,问大哥是不是在疏远他。后来他生日,大哥送了限量版他想要的摩托车。这时候矛头只露出一丁点,礼物让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后来好几次,气氛不对,他却不敢问了。
“清时……”
“蒋执。”郁清时垂着眼,轻轻温柔的亲了亲大狗子的脑袋,说:“你要相信,你是很有分量的。”
没有说你还有我,像是下了结论,你被抛弃只剩下我。
郁清时清亮的眼,告诉蒋执,不管什么最坏的结果,蒋执为人坦诚,直率,开朗,对划在自己圈子里的人,是百分百的真心相待,这样的蒋执,是有分量的。
天下着小雨,郁清时开的车,进入了云台的别墅。这是白宗殷和齐澄的家,小区门口已经查的很严了,由小见大,蒋氏不乐观了。
“我在这里等你。”郁清时将车停在有一段的距离。
蒋执嗯了声,孤身下车。
那天下午,书房里,蒋执脑子都是懵的,又懵又炸开,面对大哥说的字,根本无法听进去,想抗拒可心底知道大哥说的是真的——
大哥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以此作为攻击蒋氏的手段。
所以,是他的父亲,害死了白桦叔叔和赵雪阿姨。
是他的父亲,害的大哥双腿站不起来。
大哥知道的这么早,以什么心情看他的?
蒋执简直无法待在这里一分,心底种种的情绪拉扯,羞愧、内疚、自责、痛恨、伤心……
雨下的越来越大,蒋执听到大嫂说雨很大,让他打伞。可他没办法留下来了,也没办法接受大哥大嫂的关心。他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人。
雨幕中,看到了执着伞的郁清时。就站在车前,打着伞,雨水太大了,飘着的雨水有些淋湿发丝,双眼清明,像是天上的一轮月,又像是清泉。
刹那见,蒋执心里所想的种种负面情绪就没有了。
“冷不冷?”蒋执想抱住人,可想起自己浑身都是湿的,没有上手。却没想到,郁清时伸出了胳膊,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蒋执的怀里。
“我们回家?”
怀里的热源,让蒋执感受到了生活的希望,嗯了声,“好,回家。”
家还是白宗殷借出去的那套公寓。泡着热水澡,蒋执和郁清时紧紧地拥抱,不想分开,郁清时感受着体内狗子的温度,尽管被顶的有些吃力,语句支离破碎却紧紧的抱着蒋执的脖颈,说:“慢点……狗子……”
“我爱你弟弟。”
只有在床上时,蒋执才会站露出另一面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明明比郁清时小,但这时候会叫郁清时弟弟,亲昵的,爱惜的叫弟弟。
之后的事情,郁清时是从蒋执口中知道的。
他浑身没力气,洗的干净,皮肤也有些疼——被狗子啃的。这会塞在被窝里,腰上还有一只胳膊,是他家狗子的。郁清时眼皮有些涩,刚才被逼的哭了,闭着眼。
“我父亲杀了大哥的父母。”蒋执开口了。他不想这些事,最后清时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郁清时眼皮没有睁开,而是找了舒服的位置,蹭了下狗子胸口。
“你想做什么?”
上一辈的事情,郁清时不想过问,也不关心,由始至终,郁清时在意的只有蒋执一人。
蒋执低了头,有些茫然,却说:“看大……”他想叫大哥,却觉得不配。
情绪有些低落。
郁清时一眼就看出来自家狗子耷拉着脑袋,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和家里情况吧?问过我,我不说就不问了,傻狗。”
“我妈抑郁症跳楼自杀,实际上,是他将情妇私生子带回去,逼着我妈要认下那个私生子,情妇是我妈的学生,我妈是大提琴手,很厉害的。”郁清时说起母亲眼底很亮,“很厉害,拿过很多大奖,我拉琴就是和她学的。”
只是时间短,学了几年,母亲跳楼后,郁清时就再也不拉琴了。
“他是华裔,在国外开赌场的,管我很严,不许我碰一些‘下九流’的东西,教我赌牌、管理、枪。”郁清时没有提名字,但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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