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102)
他最熟悉这种眼神了,那是alpha被他迷倒的标志。
猫耳少年朝老二勾勾手指,无比慵懒且轻挑,像是能握住对方的心。
老二半个魂都快没了,感觉仙气飘飘,神清气爽,都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谁让你在那偷看我? ”黎恬冷声质问道。
老二清醒后恼羞成怒:“我还用偷看你?真以为天仙下凡啊,死猫!”
黎恬轻蔑地笑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今晚过后,我就是你们老大的人了,别再那癞蛤蟆想吃天
鹅肉。”
老二听了以后,心情莫名烦闷。
好好一个正经omega,怎么尽想些歪门邪道缠着老大呢?老大心里只有嫂子,他最后不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吗?
“是吗?我看老大好像没那个意思啊! ”老二尽情地嘲笑。
黎恬脸色一僵,瞪向对方:“和你这头蠢狼有关系吗?有多远滚多远!”
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
老二胸口闷得慌,不过想到他天衣无缝的计划,就又释然了,他不会让黎恬的奸计得逞,一定要战胜邪 恶,还老大一片光明未来。
他轻咳两声,装作疑惑的样子说:“等等,刚刚老大在叫你...”
黎恬一下就兴奋了,也不管是真是假,站起来喊道:“真的?在哪!”
“好像是二楼左边那间卧室。”老二近乎肯定地回道。
“为什么?”黎恬疑惑地皱起眉。
他在房间里布置了香槟玫瑰,火热熏香,气氛简直完美地刚刚好。
结果程野叫他去另一个房间?
他上下打量着老二,狐疑道:“你确定?要是敢骗我就等着我把你眼珠子给挖了。”
老二莫名有些心虚,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肯定是那!老大说那是给嫂子准备的惊喜!操,我怎么给说出来了...”老二装作说漏嘴的样子,实则暗 暗偷笑。
就不信这样还不上当!
黎恬脸颊微红,竟难得娇羞地自言自语:“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忘了我的。”
再次看向老二时,又恢复了以前的冷傲,“现在没你什么事了,把东西收拾了就出去呆着。”
老二:...搞了半天他就是个工具狼对吧?
黎恬哼着小调开开心心地上了楼,还特意地把领子给扯得特别开,心满意足地开了门。
“老公〜等久了吧...”话音戛然而止,黎恬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愣住了。
程野呢?不是说人在这吗!
就在这时,门砰的被关上了,黎恬这才意识到他被人骗了。
“开门!你这头蠢狼,竟然敢骗我!”使劲地敲着门,黎恬气的都快犯心脏病了。
他气急败坏地骂道:“再不开门,我出来以后肯定抽了你的血,扒了你的皮,啃了你的骨头!!”
门外没有人理他。
黎恬敲了半天的门,忽然感觉一阵困意来袭,身子摇摇晃晃的。
该死,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黎恬越发没有力气,咬着嘴唇保持清醒,但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药效,昏倒在地上。
见没了动静,老二才打幵门,踢了踢地上的猫耳少年,奸笑道:“你也有今天,我要不把那两巴掌还回 来我就是孙子。”
说完就把黎恬扛起来丢在了床上。
他暗搓搓地靠近,脸上露出猥琐的神情,然后就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身上的性感睡衣给扒了。
望着白花花的身子,老二目不转睛地眼睛瞪得老大,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虽然黎恬确实挺诱人,但他不能忘了正事,于是扇了自己一巴掌,保持头脑清醒,“不是报仇吗?分心 干什么!”
然后,老二将被子往黎恬身上一盖,裹成个蚕蛹才罢休。
对准黎恬那漂亮精致的脸蛋,老二看了半天也没下得去手...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第_次当孙子了,这次就放黎恬一马吧。
拿着黎恬的性感睡衣来到苍墨的房间,老二神秘兮兮地说:“嫂子,道具到了。”
苍墨看着衣服惊地下巴都快掉了 : “这...这不是...”
“我看那波斯猫穿着怪好看的,勾引老大肯定有用。”老二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苍墨赶紧拒绝:“算了吧...野野不会喜欢的...”
老二怂恿道:“你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老大不喜欢?”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老二一不做二不休地推着苍墨进了主卧,“老大应该很快就过来了,一定要加油 啊!”
说完就功成身退,转头睡觉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苍墨手足无措地抓着睡衣,尴尬地脸色涨红,手心紧张地冒出了冷汗。
都到了这一步了,他当然不可能退缩,只是野野真的会碰他吗?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
以往发情期到来的时候,程野会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只要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就又是打抑制剂又是喷 抑制喷雾,他还以为程野是不喜欢他的味道,伤心地躲在卫生间里哭。
程野知道以后把他抱了出来,笑着安慰:“怎么了墨墨?又哭鼻子。”
“野野...野野不喜欢墨墨的杏仁味。”苍墨软乎乎的小手抱着程野的脖子,哭的眼眶通红,哼哼唧唧地回 道。
程野捏了捏他肉肉嫩嫩的脸颊,说:“当然喜欢了,但我不敢闻。”
“为什么...”苍墨不解。
那时,程野的眼眸是他从未见过的隐忍和深沉,他说:“我怕一不小心,就把墨墨给吃了。”
苍墨说:“墨墨愿意给野野吃。”
程野明显地呼吸粗重,但还是忍了下来,“怎么这么傻?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不准在发情期对alpha说 这种话,会发生一些不好的后果。”
苍墨歪歪头,“什么后果?”
刚一说完,他的唇就被程野覆盖上,那是他和程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苍墨直接呆住,连呼吸都忘 了,憋的脸色涨红。
好不容易,程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比这还严重的后果,懂了吗?”
苍墨不懂。
他只知道,如果这就是被程野吃掉的感觉,那他可以每天被程野吃。
从甜蜜的回忆中抽离,苍墨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冻得都快麻木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睡衣,还是给换上了,松松垮垮的睡衣穿在苍墨身上活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和黎 恬的风情万种根本是两个风格。
苍墨鼻尖微微抖动,腮帮子鼓鼓的两颊多了点不正常的红晕,黑色薄耳朵在灯光下能看清血丝。
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难受,腺体散发出香香甜甜的杏仁味。
野野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苍墨将自己抱成一团,缩在床头既难耐又期待地等着程野。
另一边,在书房的程野一边挠头一边走过去走过来,看上去很焦虑。
他确实在躲黎恬。
黎恬的步步紧逼让他感到很压抑,他没有自己的空间,被黎恬时时刻刻地控制,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 每一分钟都像是煎熬。
换句话说,他其实不爱黎恬。
程野不止一次怀疑过,明明他们不是一路人,当初为什么会和黎恬定下婚约,这种另他窒息的关系,确 定还要维持一辈子吗?
每当程野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会对黎恬愧疚不已,懊悔的同时只能加倍地对黎恬好,可只有他知道,
那看起来和谐的表象迟早会破灭。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怎么回事,程野越来越口干舌燥,暍了一杯又一杯的冷水都没办法抑制,连空气 都燥热的很。
“不是冬天吗?邪了门了!”
将衬衫的扣子解幵几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和脖颈,程野才稍微好受些。
只是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腹部,慢慢窜到了胸膛,又冒上了喉咙,程野暗骂一声,以为自己是被黎恬 的信息素影响,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回卧室洗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