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72)
钟未凌嗯了声:“谢之钦不是把你推荐给一个靠谱的宗门了么,你为何在此处?”
“多亏谢仙师,我现在已经正式入了仙门了,”张允解释道,“我来姑山,原本只是采买,可无意察觉了些许异样,便暂时留在此地,准备查清楚再回去。”
钟未凌:“什么异样?”
张允指了指空荡荡的村落:“这座村子里的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部消失了。”
钟未凌:“是搬迁了吗?”
张允摇头:“不是,就是消失了。”张允顿了顿,道,“不过,我来的时候在村口发现了一个没有腿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人。”
“那人现在何处?”谢之钦问。
“就在不到两里之外的茅屋里,只是他已经昏迷好几日了,虽然没死,但也只剩了一口气,根本问不出什么。”末了,张允好奇看着谢之钦,“这位也是魔族的人的吗?”
钟未凌正要说他就是之前戴那个丑了吧唧破面具的云都小师叔谢之钦,谢之钦却率先开口,十分礼貌的做了个仙礼:“我是阿凌的夫君,谢之钦。”
张允消息有些闭塞:“夫君?”
这个自我介绍……钟未凌嘴角一抽,看着张允险些惊掉下巴的样子,强装镇定:“他非要入赘我们掩月山,本座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课晚,嘿嘿,来晚了。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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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记忆【二更】
谢之钦入赘魔族之事, 早非秘密,张允也早就知道,不过他俩不是初六成婚么, 今日才初四,现在就叫夫君,是不是太早?
而且, 不是说谢之钦长得奇丑无比么,真容竟然长这么俊俏!
说实话, 张允这些年在外奔走,见过不少仙门之人,着实没见过还有这么好看的, 方才第一眼, 还以为见到了什么神仙, 若非钟未凌及时喊他的名字, 他险些失态。
不过, 张允还是冲两人恭喜道:“二位即将结亲,是两道之福,张允这厢提前祝二位白头到老。”
钟未凌伸手打住, 纠正道:“我们已经成过婚了,就在昨夜。”
这孩子过迷了吗?
张允怔然片刻,挠挠头:“昨日才初三, 二位不是初六才成婚吗?”
仙魔两道联姻是件大事, 具体的联姻时间别说是张允, 就连随便拉个仙门喽啰都知道。
钟未凌失笑:“昨日初六, 今日已经初七了,张公子,哦不, 现在应该是叫张仙师,你记错了吧。”
张允见钟未凌不似说谎,顿时不解:“我是初二来的此地,然后自从昨晚,”张允突然觉得这么说不太合适,因为被钟未凌质疑后,他现在已经不确定到底是昨晚,还是大前天晚上了,顿了顿,改口道,“从初四晚上到现在,我并没见过日出,一直都是夜里,所以,现在不应该还是初四吗?”
钟未凌笑不出来了,正色道:“你确定?”
张允想都没想,便笃定的嗯了声:“我刚到此处,便发现了那个残腿的男人。他伤势过重,我随身带的药材两天便用完了,故而我就想着,明日天一亮就去镇上再买些,只是,”张允也察觉到不对,“这个夜晚好像特别长,我睡了好几觉,醒来之后,还是夜里的景象,一直等不到天亮。刚才准备出来透透气,便碰见你们了。”
钟未凌看了谢之钦一眼,初四,不就是他跟系统说要将谢之钦扶上主角位子的那天么。
“先带我们去看看那个残腿之人。”谢之钦道。
一盏茶后,三人来到了一座茅屋前。
这座茅屋已经荒废许久,虽然张允住进来时,稍微打扫了下,但还是很破旧。
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躺着一名没有双腿的男人,脸色灰白,能看出来已经时日无多了。
男人脖颈和手背上有明显的紫青色勒痕,钟未凌原打算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此类痕迹,刚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就被谢之钦拦住了。
“你别碰,我来。”谢之钦解开男人衣服,男人胸口以及小腹上的紫青勒痕尽数显露出来。
“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刚发现那日,这些勒痕更严重。”张允说着,用剑挑开男人空荡荡的裤腿,“二位看这里。”
男人断腿之处,已经因为鲜血流干而成了褐色,端口截面并不平整,反倒坑坑洼洼,像是生生被拽断的一样。
“此人死前应该拼死挣扎过,若非如此,应该上半身也保不住了。”张允说完,叹了口气,“只可惜,他迟迟不醒,也问不出什么。”
“可以。”谢之钦突然道。
钟未凌讶然:“你有办法?”
谢之钦嗯了声:“我能看到濒死之人的记忆。”
这种能力张允有所耳闻,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通过濒死之人的残存精神窥视其近期记忆,不是鬼界的术法吗?谢仙师如何习得?”
这句话倒是点到钟未凌了,他狐疑看了眼谢之钦,谢之钦好像会很多鬼界的东西。
“偶然习得。”谢之钦看了钟未凌一眼,小声道。
张允:“可是,仙门之人学鬼界术法,不是会被反噬吗?”
谢之钦解释道:“我天生异骨,能兼容并修。”
张允恍然赞叹:“原来如此,果然是谢仙师,不愧是仙门第一人。”
虽然钟未凌也觉得谢之钦厉害,但眼下不是吹彩虹屁的时候,他道:“能让我也看看吗?”
听了张允的话,他很是好奇,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又是怎么被生生扯断双腿的。
谢之钦犹豫片刻,见钟未凌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郑重道:“可以,但是阿凌你的神识进入他的记忆后,断不可离开我,否则极有可能迷失。”
钟未凌应下后,谢之钦安排张允出去守门,尔后催动术法。须臾,钟未凌感觉到一阵眩晕,再睁眼,神识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是他们刚才到过的村子。
不过与方才不同的是,现在的村子里面都是活人,大家有说有笑,而且,钟未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大娘,你们这村子好生隐蔽,离镇子太远了,平时出门不方便吧?”黎阙扮作外地商人,展扇冲一名正在摘菜的妇人笑道。
妇人笑了笑:“还行,住这儿多少年了,习惯了。”
黎阙又问:“敢问您家旁边这座山叫什么名字,我在地图上并未见标注呀。”
此时,一名穿着粗布衣的男人嗑着瓜子儿解释道:“虽然这座山与不悲山连着,但这就是个附属山,并没名字。不过这位公子,看你这架势是准备继续往里走?”
此人便是被张允捡走的那个人。
黎阙嗯了声,摆出一副文人墨客的姿态:“我见这山走势极为奇特,十分罕见,便忍不住上去看看,顺便作几幅画,留个纪念。”
钟未凌觉得,黎阙一定是发现了哪里不对,所以才来此处。
男人劝阻道:“山里不安全,你还是别去了。”
黎阙故作茫然:“我看此地很是太平,这有何不安全的。”
男人把瓜子皮扔到篓子里:“山里关着不干净的东西。”
话刚落,谢之钦皱眉看了眼远处的山峰虚影,好像发现了什么。
钟未凌想问,但谢之钦率先道:“等出去再说。”
在黎阙的反复追问之下,男人没办法,终于给他详细做了个解释。
约莫三十多年前,相传此地关了一个人,就在山深处的窑洞中,每逢夜晚,都能听见那东西在惨叫。
之所以叫它东西,是因为这人虽有人形,可是双腿双手都被啃噬的只剩白骨,早已没了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