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拆散那对官配CP 下(2)
她蹑手蹑脚走到牛羊处,却发现隆迁在给牛羊喂药。
夜色朦胧,容凝静看得不是很真切,她看着隆迁的动作心下一惊,又怕自己怀疑错了,等到隆迁走了,她才走过去,引着牛羊张开嘴后,她闻到一股很明显的药味。
这个发现让容凝静的心拔凉拔凉的,或许牛羊精神不振连累白棠掉下山崖,并不是意外。
这个猜测让容凝静心生害怕,隆迁为什么要这样做,白棠跟他无仇无怨的,或许,他是想害什么人,白棠只不过是被连累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被首领带上马的白棠会跑到后面来。
容凝静在心里存下了疑虑,可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她没有证据,也不好直接指责他。
她暗下留了个心眼,将身上带有药味的牛羊做了标记。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她都发现隆迁又给她做过标记的牛羊喂过药,药味很淡,不靠近让牛羊张开嘴根本闻不到。
她用布料沾了些羊唾沫,在隆迁不在的时候,拿去询问辛公。
辛公道,“这是轮迴草的味道,有治疗晕眩,清热解毒的功效,这种草药的药效比较温和,通常得喝上三五剂,才能起到最好的疗效,怎么,丫头从哪儿得来的,难不成这座山上有这种草药,才可得采多点,这个时节,草药也不易生长……”
容凝静曾经向辛公借过几本辨别草药的书籍,她在现代主要是依靠西药,药水,但是回到古代可没有什么西药,什么都得靠草药,所以她才想着重头学。
得到答案后的她勉强朝辛公笑了笑,隆迁是辛公的大弟子,她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跟辛公说。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的女主还是很聪明的,周末就是清明节了,又可以放假了,或许我可以【加更(不存在的)】
第288章 是君夫
容凝静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暂时压在心底,现在正是族民迁移的时候,隆迁又是部落里有一定地位的医师,现在闹出来,完全讨不着好。
一则,她没有人证,看见隆迁喂药的只有她一个人;二则,如果将物证摆在台面上,隆迁也可以辩解,是为了牛羊群能顺利走到目的地才给它们喂药,轮迴草不仅清热解毒,还能提神醒脑,不一定是有病才能吃。
而这件事情也让容凝静开始意识到,靠人不如靠自己,若她自己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或者跟拓跋景曜一样武功高强,她完全可以抛开顾忌,在发现隆迁动手脚时,当场抓获他就可以了。
确认是隆迁搞的鬼后,容凝静再也无法与他谈笑了。
隆迁心里也装着事情,就算容凝静有些反常,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况且,不仅是容凝静不笑,几乎所有的族民都没有笑容,首领跟首领夫人死了,谁能笑得出来。
容凝静与白棠的关系不错,皆之她后面发现,隆迁是冲着她来的,白棠完全是为了她送命,这让容凝静又内疚又憎恨。
她在部落向来和善,不与人结仇,她究竟哪里得罪隆迁了,要对她下死手,还是说,她穿越过来前,原主跟隆迁有过节?!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不可原谅的,有什么过节非要致人死地,她不能让白棠枉死。
以容凝静现在的年龄,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学武时期,剩下的,只有学医,医术是她拿手的,以前为了学医,天天啃比砖头还厚的医书,还不止一两本,她早就锻炼出快速记忆能力,学起来倒是不难。
辛公不止一次感叹容凝静是一个好苗子,在看到对方的努力后,辛公也不免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传男不传女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容凝静说了,她想为部落做贡献,部落每年都在壮大,当然是越多医师越好,欣欣向荣,才能永世昌盛。
容凝静也不为难辛公,她不求辛公收她为徒,只是遇到不懂的就去虚心请教他。
基础的医术都是通用的,望闻问切,没什么传授不得,对于这些,辛公倒是乐于教导容凝静,加之容凝静在现代也有一定的基础,学起来那叫一个神速,让其他弟子频频对她竖立大拇指。
容凝静的改变让隆迁压力倍增,随着辛公与容凝静相处的时间越久,他便越能察觉到辛公对容凝静的欣赏,可惜在山崖上没能除掉她,照这样下去,容凝静迟早会代替他的地位。
历经将近十天的跋涉,族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背风,将冬天大部分的寒风都挡住了,不用担心半夜会被寒风刮走帐篷。
大家划分开位置,开始扎帐篷。
拓跋景曜跟白棠掉下山崖,虽说生存机率很渺茫,但俗话说得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失踪不能代表死亡。
拓跋景曜的亲卫分成两队,一队回头寻找拓跋景曜,一队留守大本营看顾部落。
容凝静了解隆迁心胸狭隘的本性,任何得罪过他的人,他都会报复回去了,为了隆迁不再利用部落的共有财产报复别人,从而逃脱罪罚,她想辛公还有拓跋景曜留下的亲卫队申请,在这个冬季担任照顾牛羊群的照看人。
任何想为部落做贡献的人都不会遭到拒绝,容凝静的举动不仅得到了同意,还让其他族民对她高看一眼,她的好学,她的善心,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渐渐的,容凝静的美名在部落里传开了,一切都朝隆迁预想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这让他暗恨不已。
另一边,拓跋景曜带着白棠朝大本营的方向走去,他们还未走到,天气却已入了冬,这下子,他们行走的更加艰难了。
夜晚,拓跋景曜架起火堆,抱着白棠在火堆前烤火。
白棠闻着火堆前一个个圆滚滚的地瓜散发出来的香味,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在半空中,却别另外一只大手劫了道。
“还没熟,再等等。”拓跋景曜捂住白棠的手,刚才要是他再慢一步,少年岂不是要被火烧伤了。
白棠靠在拓跋景曜的胸膛中,奶声奶气地问道,“阿曜,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追上部落啊~”
“快了,按照现在的速度,再走五天,我们就到家了。”
小松鼠有冬眠的习惯,虽已经成了人,但习性是很难改变了,天气越冷,他便越想睡觉。
这不,刚才还在等地瓜的少年,现在伏在拓跋景曜的怀中睡着了。
百炼钢成绕指柔,现在可以用来形容拓跋景曜。
拓跋景曜将少年抱入自己的怀中,将下巴搁在少年的头顶上,细细地,温柔地摩挲着。
眼看着牛羊要走远了,拓跋景曜一声下去,走远的牛羊慢慢朝他们走来。
白棠也被这一声惊醒,“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危险,阿曜快跑~”
少年的脸上带着惊慌,拓跋景曜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没事,刚才牛走远了,我喊它们回来,对不起,吵醒你了。”
白棠数了数身旁的牛羊,没少,还好还好。
“没关系,我还没吃到阿曜烤的地瓜就睡着了呢~”白棠揉了揉眼睛,努力打起精神,“地瓜好了吗,我要吃地瓜~”
拓跋景曜拿起一个地瓜,剥开皮后,却没有给白棠,反而送到他的嘴边,“地瓜烫手,我帮棠棠拿着,棠棠慢慢吃。”
金黄色的地瓜肉香味四溢,白棠就着拓跋景曜的手,用牙齿小心啃咬着地瓜,属于地瓜的甜味在口腔中扩散。
“好吃~”少年笑逐颜开,他吹了吹地瓜,一大口咬下去,腮帮子鼓鼓的,特别满足。
“阿曜也吃啊,可好吃了~”白棠推着拓跋景曜的手,让他也吃。
拓跋景曜对着白棠咬过的位置咬了一口,待咽下后,他笑道,“真好吃。”
小松鼠特别容易满足,吃果子,吃青菜,只要是素食,他都喜欢。
然而拓跋景曜却不这样认为,少年太好满足,他却心生了愧疚。
白棠应该享受更好的,而不是跟着他啃地瓜。
烤了许久的火,少年的手脚依旧没有暖和起来,拓跋景曜捂对着白棠的手呵气,“棠棠,委屈你了。”
白棠一愣,随后看到拓跋景曜眼中的愧疚,他摸着拓跋景曜的脸,笑道,“我不喜欢阿曜这样的眼神,阿曜很好,我喜欢阿曜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