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穿越成魔头体(6)

　　包奈攸是要修真的，修真之人发誓后若未能做到，会受天道惩罚，但若不发誓，就和小说里的莫愁一样，不能回古墓。
　　林杏儿见包奈攸没有开口，以为是包奈攸还没放下爱恨，“你还是自行下山去吧。”
　　“我李莫愁发誓，永远不再出古墓一步，若违此誓，陆展元将葬身火海。”包奈攸钻了个空子，誓言的承受人是陆展元，而这三个字包奈攸说的很轻，在林杏儿听起来，就像是包奈攸停顿了一下。
　　包奈攸回了古墓，林杏儿并没有见他，小龙女很开心的跟在包奈攸身后，拽着他的衣角。若是真的莫愁在这，估计会把小龙女推开，不过包奈攸还是很喜欢小龙女的。之前答应小龙女说回来要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包奈攸在豫州城也确实买了，可是因为押镖回程路上便出了事，包奈攸也没有回去收拾东西，独孤求败直接将他送回古墓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带。
　　“对不起啊小龙儿，我本来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但是回来的太匆忙，没能带上，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买好吗。”包奈攸蹲下身摸摸小龙女的脑袋。
　　“不要不要，龙儿不要好吃的好玩的，师姐你发了誓的，要听师傅的话，不要再下山了。”小龙女用力拽着包奈攸的衣角，像是怕他又跑了，鼓着包子脸连连摇头。
　　“好好好，我不下山。”包奈攸捏了捏小龙女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笑了，“之前交代你用心练功的，有没有偷懒呀。”
　　“没有。我每天都有很用心的练功。”小龙女乖乖的回答。
　　包奈攸站起身牵起小龙女的手，“真的吗？那我可要考考你，走吧我们去练功房。”
　　包奈攸带着小龙女走向练功房，林杏儿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的背影，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带着一丝愁绪。

　　十四枚奶油包

　　回到古墓后包奈攸就开始闭关修炼，在关闭自己墓室的石门后，偷偷跑去了寒潭边，背靠潭边的巨石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拿出独孤求败给的丹药服下，开始运转九阴真经的心法。
　　没一会儿，包奈攸感觉丹田有些隐隐作痛，痛楚逐渐加大并向四周扩散。此时包奈攸的头发和内衣早被冷汗浸透，面如金纸，唇色惨白，眉心紧皱，牙关紧闭，显然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痛楚持续了三天两夜，期间包奈攸数次昏迷过去，又被疼醒，而只要他意识清醒就会逼迫自己在体内运转九阴真经。当痛楚慢慢消失时，包奈攸发现在他的皮肤上居然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泥垢。就着寒潭清洗干净身体，包奈攸回到主墓室露了个脸又接着闭关练功了。
　　寒来暑往，一晃就是五年。
　　这天，修炼中的包奈攸，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寒气渐渐汇聚到丹田。将运行心法口诀的速度加快，直到寒气在丹田盘踞。睁开眼，包奈攸知道这是成功引气入体了，虽然和魂魄时一样花了五年只修到炼气一层，但九阴真经本就是适合鬼修的功法，要不是独孤求败给了改变体质的丹药，包奈攸肯定不能在五年成功炼气。
　　一打开石门，便看到小龙女站在门口。五年的时间，软萌萌的小龙女已经有了日后冷冰冰的雏形，包奈攸还是能看出她见到自己是开心的，尽管脸上没什么表情。
　　“师姐！你终于出关了！师傅她……”小龙女话说一半突然沉默了。
　　“师傅怎么了？”包奈攸用内力将声音变成女子的样子，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按照小说的进展，小龙女才十一岁，林杏儿这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师姐，你随我来，师傅说想见你。”
　　包奈攸跟在小龙女身后走向林杏儿的墓室，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杏儿虚弱的躺在石床上，孙婆婆端着碗草药站在床边，正劝说林杏儿喝药。林杏儿见到包奈攸来了，勉强坐起身，让小龙女和孙婆婆在墓室外等候，要留包奈攸单独说话。
　　墓室的门关上了，包奈攸抓起林杏儿的手，将自己微弱的灵气输入她的体内。林杏儿想躲，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没能躲开包奈攸的手。灵气进入体内，林杏儿觉得自己好像恢复了些精神，看了包奈攸半响，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莫愁。”
　　“……嗯。”
　　“莫愁性子倔强不肯轻易认错，不喜小龙女，不会什么高深的武功。你和她长得再像，你也不是她。”林杏儿说着轻轻闭上了眼。“你实话告诉我，她在外面好吗？”
　　“……好。”包奈攸不忍告诉她莫愁已死的真相，林杏儿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还是爱护莫愁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杏儿轻叹了两声，“答应我，莫愁死后，把她的尸体带回古墓安葬。她总归是古墓派的弟子。”
　　“……是。谨遵师父命令。”包奈攸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在听到林杏儿的话时，许久没有出现的属于莫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包奈攸的眼眶有些湿润。
　　“古墓派弟子都有一口石棺，我也给你备了一口。”林杏儿睁开眼看向包奈攸。
　　“……师傅……”包奈攸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次不是因为莫愁，而是他自己。他以为林杏儿遵守林朝英定下的规定，是不会承认他的，没想到……
　　“不必多说了，去叫他们进来吧。”
　　小龙女和孙婆婆进了室内，林杏儿说：“我死后，你们就把我放进那石棺里。由莫愁做代掌门，等小龙女16岁，就把掌门之位交给她。”林杏儿又看向包奈攸，“你一向疼爱小龙女，以后他们老幼就交给你照顾了，等小龙女接任后，你是走是留，我也不束着你。”
　　“师傅放心，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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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杏儿没熬几天便去了。
　　包奈攸和孙婆婆一起把林杏儿的遗体放进石棺，当晚，孙婆婆在石棺前哭了一夜，小龙女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第二天中午，孙婆婆准备好了午饭，包奈攸见小龙女的墓室还没有打开，觉得自己于公于私都应该去安慰下小龙女。
　　打开小龙女的石门，一眼便能看到小小的孩童背对门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凉的石床上，白色的衣裙上居然还有血迹！
　　包奈攸快速上前，抱起小龙女，果然看到她清秀的细眉紧紧的皱着，双手捂着小腹，见到包奈攸来了开口道：“师姐，龙儿是不是中毒了？怎的腹中如此疼痛，运功也无法缓解？”
　　作为一个现代人，包奈攸知道小龙女这是来葵水了。这个时代的女子，十三岁便嫁人的也有，小龙女已有十一岁，也是他没想到这点，想必林杏儿和孙婆婆也不曾与小龙女说过此事，现在让他一个假师姐怎么回答小龙女这种问题啊。(ノ-益-)ノ彡┻━┻

　　十五枚奶油包

　　“师姐！龙儿好疼。”小龙女眨巴着泪眼看着包奈攸。
　　“龙儿不怕，这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很平常的。”包奈攸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我这就带你下山去找大夫，你这种情况不能再待在这阴冷的古墓里。”包奈攸说着抱起小龙女往古墓大门走去。
　　“代掌门，私自下山是违反门规的！”包奈攸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孙婆婆拦了下来。
　　“小龙女来葵水了，我带她下山找大夫。事出有因，不算私自下山。”包奈攸绕过孙婆婆继续走。
　　“不行！祖师婆婆定下的门规，你不能带小龙女出古墓。”孙婆婆再次拦在包奈攸面前，强硬的说，“我去找点草木灰和碎布给小龙女就行了。”
　　包奈攸皱眉，看着固执的不肯让步的孙婆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现在我是代掌门，我说可以下山，就可以下山！以后古墓派的弟子，若是有特殊情况，在得到掌门同意后便可下山。这条门规我改定了，若是祖师婆婆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等我下去后再向她请罪吧！”
　　“你！”孙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包奈攸没理她，直接带着小龙女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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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山下的小镇
　　包奈攸横抱着小龙女，用身体挡住她衣裙上的血迹，进客栈要了间能找到阳光的客房，把小龙放在床上。过一会儿，小龙女睁开眼睛看着包奈攸。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很疼吗？”包奈攸看小龙女脸色好些了，知道他坚持把小龙女带出来是对的。
　　“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小龙女轻轻的说，“师姐，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山下的一家客栈，你好好休息，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喝，喝了就舒服了。”包奈攸摸了摸小龙女的脑袋，见小龙女乖乖点头，才出了客栈。
　　包奈攸在集市上买了些红糖、老姜、猪血、猪肝什么的，回到客栈做了猪血粥、猪肝粉丝汤、红糖姜茶。小龙女从没吃过这些东西，有些排斥。
　　“这些都是对你身体好的，你不是腹痛吗，吃了会好点的。”包奈攸说着，把红糖姜茶放到小龙女手中。
　　小龙女捧着碗，凑到嘴边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甜的！”
　　“是啊，快乘热喝吧。”包奈攸看小龙女一口口喝掉自己做的食物很开心。作为一个真实年龄已经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又是看着小龙女长大，包奈攸完全是把她当女儿对待了。
　　“我的手艺怎么样？”
　　“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是很好吃。谢谢师姐！”
　　“你再躺下休息会儿，我去外面转转。”包奈攸收拾了碗筷，见小龙女乖乖躺下，给她拉了拉被子就关好门出去了。
　　走在街上的包奈攸在心里默默叹气，“每次听到小龙女喊我师姐都觉得好心塞……o(︶︿︶)o”
　　“给老子站住！”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死叫花子！敢偷老子包子！”
　　包奈攸扭头，只见一个成年男子举着擀面杖正在追一个瘦小的乞儿。乞儿浑身脏兮兮的，蓬头垢面，跑起来一瘸一拐的，没几步就被那男人抓到了。
　　“臭乞丐，你倒是挺会偷啊，馒头不偷，专挑大肉包子偷！看老子卖了你能不能顶我的包子钱！”男人抓着乞儿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这位兄台，包子钱我付了，放这孩子走吧。”包奈攸看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想起这是在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只好自己上前，救下那个乞儿。
　　“那行，小姑娘心善，我就放过他。”男人接过包奈攸递上的铜板，松开乞儿，走之前还故意吓唬乞儿，“再敢偷我包子，打断你的腿卖给人牙子！”
　　听到自己被叫小姑娘，包年有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可是谁叫他为了不让林杏儿他们知道莫愁的身体是男性，在古墓里一直是穿的莫愁以前的女装，声音也是用内力变成的女声的样子，刚出墓也没机会换男装，配上这张娃娃脸，不被叫小姑娘难道还叫他壮士么。
　　男人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散了，包奈攸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到他的衣角被谁拽住了，回头一看，是那个瘦小的乞儿，“姐姐，美女姐姐，救救我……”
　　小乞儿说完便昏了过去，手里还仅仅拽着包奈攸的衣角。包奈攸不忍心把昏迷的乞儿留在大街上，只得抱着她回了客栈。
　　又开了一间客房，吩咐店小二准备食物再打盆热水给乞儿洗澡，包奈攸把乞儿放在床上，又去成衣铺买了两身衣裙。
　　小乞儿刚才向他求救时声音虽然沙哑，但还是能听出是个女童的声音，包奈攸也不好帮她洗澡，只好坐在一边等她自己醒来。想起在另一间房躺着的小龙女，包奈攸默默地想，他这是要当男保姆的节奏咩？(⊙_⊙)

　　十六枚奶油包

　　洪家村是一个偏僻的小渔村，祖祖辈辈都靠打渔打猎为生，家家户户都攀亲带故的，颇有种自给自足的族群生活模式。被包奈攸救下的小乞儿洪凌波，就是从这个小渔村里出来的。
　　洪凌波没多久就醒来了，包奈攸退出房间让她自己梳洗了一番，见旁边房间里的小龙女醒来了，便带着她一起进了洪凌波的房间。小姑娘把自己洗干净了，换上新衣服，一枚萌萌哒小萝莉就出炉了。
　　洪凌波说她前几天去村外玩儿，回去的晚了，本来还担心会被妈妈骂，结果还没到村子，远远地就看见村民们排着队站在村口，有一群拿着大刀的男人在旁边挖坑，坑挖的差不多就把人一个个推下去，敢逃跑的都被一刀杀掉了！她很害怕，不停地跑啊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这里。
　　小姑娘在说这些的时候不自觉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双眼无神，语气颤抖。亲眼看见亲人们被屠杀的场面确实让人非常难以接受，何况这还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
　　洪凌波结结巴巴的说完自己的经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包奈攸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好好休息。正好孙婆婆也找来了。
　　孙婆婆对包奈攸改了祖师定下的门规很不满，不过现在包奈攸是代掌门，虽然孙婆婆按年龄算是长辈，但也不能说什么。孙婆婆负责采买物资，照顾林杏儿他们的日常生活，经常要去山下的市集，而古墓派的人是不能下山的，所以孙婆婆严格来说并不是古墓派的人，也只会一些基础的拳脚武功。
　　包奈攸想，反正门规已经改了，不如将孙婆婆收入古墓派，传给她古墓派的武功心法和剑招轻功，只要她好好练，五年后若真和郝大通打起来，起码不会那么轻易被打死。
　　孙婆婆成了古墓派的正式弟子，还是负责平日里大家的生活起居，包奈攸让她先回古墓，他等小龙女身子康复再带她回去。
　　才十岁多的小龙女因着小孩儿的天性和包奈攸这几年经常跟小龙女讲古墓外面世界的故事的缘故，并没有像小说里那样排斥与外界接触。包奈攸带着她在街上转悠，买了好多小孩儿爱吃的零嘴和小玩意儿。晚上回到客栈时，洪凌波也醒了，正一个人坐在床脚发呆。
　　“你醒啦。”包奈攸带着小龙女进门，想到小说中洪凌波是莫愁的徒弟便说，“你的家人既然都已不在人世，你也无处可去，不如拜我为师，随我回古墓吧。”
　　洪凌波摇摇头道：“多谢姐姐，但我想为家人报仇！求姐姐带我去衙门报官！”小姑娘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小眼神很是坚定，“我跑出来之后就去管我们村子的虞县报官了，但我人小，衙门的人以为我在胡闹，根本不听我说。”
　　“好吧。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便带你去衙门。”包奈攸让小二送了些饭菜，三人默默的吃了便各自回屋睡觉。
　　第二日，包奈攸让小龙女在客栈待着，他则带着洪凌波去了衙门求见知府。府衙门口的侍卫见是一个姑娘和一个小孩儿，而且衣着打扮也只是寻常人家的样子，根本不理会他们，只说知府很忙，没时间见客。
　　包奈攸见二人没有要通传的意思，想击鼓也被两人拦着，明显是不想替百姓办案，他也懒得跟这种人争辩，直接一人一拳撂倒，冲进了内堂。想他在现代当警察的时候哪里敢这样怠慢报案人，这种衙役少两个对百姓来说可是好事呢。
　　内堂书房里，知府正拿着一封信和师爷商量着什么，见包奈攸闯了进来，急忙将信塞进袖口，跟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大声喝道：“大胆刁民！居然敢私闯府衙内堂，该当何罪！来人呐！快将这恶妇拿下！”
　　“哼！”包奈攸冷哼一声，三两下将围上来的衙役撂倒，拉着洪凌波在会客的凳子上坐下道：“知府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府衙门前的鸣冤鼓难道是个摆设？你的衙役居然拦着不让百姓敲鼓，不知是他们自作主张还是大人授意的？”
　　“你是何人！”知府看着包奈攸打了衙役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怕他是哪个有来头的人物微服私访，一时还不敢和包奈攸撕破脸。
　　“我是何人你管不着，今天我只是带这个小姑娘来报案的。”瞥了眼知府凉凉的说：“虞县属下的洪家村前几日被人屠村，这小姑娘是唯一的幸存者和目击者，虞县的县官不管这案子，大人你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事儿就交给你处理了吧。”
　　“这……”知府和师爷对视一眼，“洪家村的案子不归本官管，本官也不好越界。这样，你先回去，证人留下，本官自会修书一封，派衙役护送证人和书信去虞县，令虞县县令严查此事。”
　　包奈攸看知府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嗤笑一声：“那就请大人尽快修书，至于这个证人，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我会把她平安送到虞县。”说完便带着洪凌波走了。

　　十七枚奶油包

　　包奈攸带着洪凌波回了客栈，交代小龙女看着她不要乱跑，自己又潜回了衙门。看刚才那个知府和师爷的表情，洪家村被屠的事件明显有什么内、幕不能被外人知道。包奈攸回到知府书房，躲在角落正好听到知府和师爷的对话。
　　“师爷你看，刚才那个女子会不会是上头……”
　　“大人多虑了。此女子言行粗鲁，抛头露面不说，擅闯衙门内堂，还插手办案，试问有哪位大家千金会如此，更不用说金枝玉叶。”师爷捋了捋山羊胡子道：“依在下看，此女虽有几分气势，但应该是江湖中人。那些武林人士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若真有谁敢对朝廷不敬，大人也不必忌讳什么。就算他们武功再高，还能敌得过朝廷的千军万马？”
　　“师爷说的是。都怪我那不成器的表弟，和盗匪勾结抢劫分赃也就算了，屠村还非要选在自己管理的地方，那几个贱民要是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恨的是他居然蠢到没有斩草除根，还留了一个活口下来跑到我这里告状！尽给我添麻烦！”
　　“大人说的是。这件事大人最好不要参与，修书一封告知虞县县令叫他尽快派人杀人灭口，也算是全了大人的兄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