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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上)(22)

作者:音蜗 时间:2018-02-18 09:56:39 标签:重生 甜文 万人迷

  千叶望着周琅笑颜,忽然冷笑一声,“他倒是在外面风流快活。”
  阿七听千叶的话脸色一变,怕他再说出什么有失体统的话来,将他扯到院子的假山石后面。
  “你不要再说什么疯话。”阿七将千叶扯过去,将他抵在假山后面。
  “我说错了什么了?”这军营里都是男儿,周琅昨夜被请去赴宴之后就一夜未归,他能怎么想,“我怕他被哪个不长眼的扯上了床,却不晓得是他自己爬上去的。”
  “千叶!”阿七一下被千叶的话惊住。
  千叶本来就不喜那肖时卿,他担忧了一夜,回来了却撞见周琅与那人笑意盈盈的模样,“小姐就说他风流浪荡,本来以为他只同女子勾勾缠缠,现在发现,连男子也不放过。怕是昨夜都已经和那姓肖的滚到床上去了。”
  阿七抬手,千叶一下抓住他的手腕,一双阴郁的眼盯着他,“你又要打我?”
  “你怎能这样污蔑公子!”阿七虽然心里也不舒服的很,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公子的私事他从来不过问,但像千叶这种恶语中伤的,他却不能放过。
  “我污蔑他?”千叶捏着阿七的手腕,将他推开,“他一个男子,不知道洁身自好,有了家室,还要同其他女子厮混!”
  千叶说的义正言辞,但那始终是周琅与令狐柔的私事,他一个下人,哪里有资格管,但是好像只有他将周琅贬低了之后,才能一边斥责他风流,一边又放任自己心里的妒忌。
  阿七脾气理应是四人中最好的,但是这几日他心里过的也不痛快,被千叶这么一激,火气也起来了,“公子私事与你何干!”
  “也只有你还护着他。”千叶眼睛下面有一层青色,他昨晚挂心了一夜,今天早上天一亮又出门去找,“小姐待他真心一片,为与他成婚不惜与老将军反目,他呢,成婚之后又去青楼妓馆里快活,如今也没有半点收敛——他这样的人!”语气里带着轻贱与痛恨,心里却可耻的涌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来。
  阿七只知道周琅在侯府同一个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桩事情,听千叶说出,脸色一变,“这是何人同你说的?”
  “整个将军府都知道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阿七沉默片刻,还是咬牙,“那又如何!”
  “如何?”千叶忽然裂唇一笑,说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来,“阿七,我和你不一样。”
  阿七抿唇。
  “你让着他,顺着他,他就越不把你放在心里。”千叶倒是很清楚周琅的本性,“你喜欢他又怎么样呢,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你——你在他眼里,就是个奴才。”
  他这话一下子刺的阿七心口一痛。
  小姐让他们过来守着周琅,却不想他们会在背地里生出这么龌龊的心思。虽然知道周琅是主子,他只是个奴才,但有时,他也会想,若是他与周琅身份相当,或是他是与将军一样的身份,会不会就有什么不一样的。
  “小姐待他这么好,他不也还是想要休了小姐。”千叶说。
  这件事阿七当然知道,周琅来军营,就是为了躲令狐柔,只等他日再回临安,一纸休书即可离开将军府,到时候,他们几个奴才又能做什么?
  看到说到了阿七的痛楚,千叶心里也在疼,但那疼里又带着一种更为可耻的畅快感,周琅确实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过,明明待阿七和千河,都还能笑一笑,待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与其等他与小姐和离,将我如垃圾一般的踢开——不如。”
  “不许你做出伤害公子的事!”阿七知道千叶这段时间来,越来越极端古怪的脾气,若是他真的决意去做出什么事……
  “我怎么会伤害他,他勾的我神魂颠倒,我爱他都来不及。”
  阿七撞见过千叶有一回轻薄过周琅,但自那日之后,千叶就再也没有逾越之举,阿七以为他已经没有那种心思了,没想到他今日比那日更过分的许多。
  实在是……
  “你若是怕我,大可以跟公子去说。”千叶道,“只怕到时公子翻你我房间,觉得谁更恶心呢。”
  上一回阿七听千叶说起红绫的事,就想将那红绫给毁了,但每每拿出来,又舍不得,有一回公子对他笑了笑,他鬼迷心窍,回去竟还……
  千叶不再看阿七狼狈的神色,撞了他的肩,走了出去。
  周琅全然不知,肖时卿虽然不是博学多才的人,但因为一直在军营里,讲起战场上的事来,也让周琅这种娇养的公子生出一种心向往之的感觉来。就这么讲了一阵,外面突然响起了军号,军号一短一长,周琅不觉得奇怪,在军营里,经常会响起号角来,但他对面坐着的肖时卿却脸色微变。
  他已经和周琅聊了一个时辰了。
  一长一短的军号在军营里是集合的信号,一般是将军要在演兵场上点兵时候才会吹响的。而今日又归他当值,只怕……
  周琅看他神色,就问了一声,“肖郎将是否有什么事?”
  “方才那号角,是军中集合的号角。”肖时卿道。
  “那今日我就不多留肖郎将了。”周琅也知道军令如山。
  肖时卿心中万般不舍,却还是站了今日,“改日再来叨扰。”
  周琅点头,起身相送。
  两人走到院子门口,肖时卿说了声‘留步’,周琅就站着看那肖时卿从自己的视线里走了出去。
  等看不到那肖时卿的时候,周琅才转身,只是因为方才肖时卿正在跟他讲令狐胤打仗用兵的一次趣事,他正听到精彩处,戛然而止自然有些惋惜,他身后的阿七却听了这一声叹息,以为是周琅舍不得那肖时卿走,再想方才千叶所说,眼中不由露出几分深沉的神色来。
  周琅回了房间之后,就做到梳妆台面前,自己思量着梳发。
  如今在军营里,不比在家中,阿七虽然会梳发,却是个男儿,手又笨,每次都要梳上好久,若是有急事,阿七又恰好不在,披头散发出门太失仪态,索性今日自己就练练。
  但这男儿束发不比现代,先需要在头顶梳一个发髻圈住落发,而后插入发钗,拉着发尾将钗子固定住,最后盘发,饰以玉冠和发带。周琅对着铜镜摆弄了半天,每一回都是圈不住落发,发钗插进去,低下头就又掉了出来,如此几回之后,周琅就有些烦躁了。
  阿七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他看周琅在束发,以为是他要出门,就上前道,“公子,奴才来替你束发。”
  周琅心里已经烦躁的很了,听到阿七这一声,拒绝的就难免生硬了一些,“不必,我自己来。”
  阿七站在周琅的身后不动了。
  周琅这一回的发髻束的低了一些,但已经要比上一次好许多,但他一只手抓着发髻,另一只手抓着缠了一般的发带,实在空不出多余的手,“阿七,把盒子里的玉钗拿给我。”
  阿七走过来,将钗子从盒子里翻出来。
  周琅扎了一半的头发又散开了,周琅将散落下来的发带衔到唇上,接过阿七手上的玉钗。
  “你帮我捉住发髻。”周琅说。
  阿七就伸出手,将周琅勉强束起来的发髻握住。
  周琅将唇上衔的发带拿下来,抬起双臂去对着铜镜绑发髻。
  因为抬着胳膊,袖子往下滑,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那手臂因为疏于锻炼的缘故,显得十分修长白皙。
  阿七站在周琅身后,看着那五指纠缠着墨发。
  周琅将发带绑好,又去插玉钗,但因为他发髻绑的太低的缘故,只能微微低着头,才能在铜镜里看到。
  他一低头,就露出了藏在衣襟下面的半截雪白脖颈。
  阿七就盯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肤。
  周琅的发钗插不进发圈的孔里,阿七鬼使神差的伸手将周琅握着玉钗的手掌包覆住,然后引着他插好发髻。
  阿七心如擂鼓,周琅却没有察觉半点古怪,将头发束好之后,对着铜镜看了好几眼。
  他这样的模样,怎么看那都是玉面朱唇的俊秀。
  阿七也望着镜中的周琅。一个男子的长相,为何有时比女子都要来的动人?
  “公子真好看。”
  周琅听阿七称赞他的长相,很是受用,微扬下颌自傲道,“本公子风流倜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当初我说不开车,你非让我开!开到一半让我停,说停我就停!
  谢萦怀:(心痛)我没让你停啊!
  令狐胤:(看谢萦怀)你也就只能开开儿童车了
  谢萦怀:???!!!


第39章 周郎顾(39)
  “公子——”千河在门口敲了敲门。
  周琅还在看铜镜中的自己,“何事?”
  “将军送了东西过来。”千河说。
  周琅微微一怔,出去就看长青拎着一个食盒站在院子门口。周琅看见是长青,面色就冷了几分。
  长青拎着食盒,“周公子,将军让我送了些吃的过来。”
  提了令狐胤,周琅必须就要收下了。
  “千河。”
  听到周琅这一声,千河走过去将食盒接了下来。
  “东西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周琅下了逐客令。
  长青本来将东西送到了,就理应回去复命了,但看见周琅这摆在脸上的厌弃,就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周公子,将军还有话让我带给你。”
  往房间里走的周琅脚步一顿,回过头问道,“什么话?”
  “将军叮嘱,只让我与周公子一人说。”不知什么时候,长青撒起谎来,也是这样的坦荡。
  周琅想着令狐胤应该有什么要事要同他说,才会又送吃的又传话的,所以听长青所说,也不疑其他,引着长青进了自己的房门。
  周琅的住处是阿七几个布置的,和从前在将军府的住处一样,屋子里摆着的香炉里还点着周琅最喜欢闻的紫述香。
  那味道和周琅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将军要与我说什么?”周琅转过头来问他。
  长青的谎话是他临时瞎编的,现在陡然听周琅问起来,还怔了片刻。
  周琅以为事情隐秘,而长青又是严肃沉静的姿态,就走到他面前,将耳朵凑了过去,“现在可以说了吧。”
  长青觉得屋子里那似有若无的香气忽然浓烈起来,仿佛是从周琅的肌肤里透出来的。
  周琅却一无所觉,见长青半响不开口,站直了皱眉望着他,“你到底说不说?”
  长青忽然想到一个借口,“将军说——”
  周琅将耳朵凑近。
  “周公子再靠近些。”长青说。
  周琅不疑有他。
  两人距离愈近,长青觉得自己仿佛一张口就能衔住周琅圆润的耳珠。而后他压低声音道,“将军说,厨房做的汤玉绣丸周公子要趁热吃,凉了会有腥味。”
  周琅面色由白转青,声音也不由拔高了几度,“好啊,你敢耍我!”
  长青面上还是那副严肃的神情,只是眼中却已荡开了些微笑意,“周公子,将军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属下告退。”
  说完,长青就径自从屋子里退出去了。
  周琅只觉长青是故意戏耍他,又想到昨晚的事,一脚将面前的凳子踹翻。
  外面的千河没想到那长青刚从房间里走出来,房间里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连忙进房里一看,却见周琅冷着一张脸。
  “公子?”千河看的出周琅是生气了,只是不知那长青是说了什么话,才惹的公子踹了凳子。
  “出去!”
  千河看了周琅一眼,带上门退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千河算着周琅也应该消气了,就小声提醒道,“公子,将军送来的吃食要冷了。”
  周琅气也只是气一会,千河熟悉他的脾气,果真,周琅听到他的话,就松了口,“送进来吧。”
  千河拎着食盒进来了,在周琅的面前将食盒里的盘碟端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令狐胤是真的有心,每一道菜品相都好看的很,就是周琅这样挑剔的人,也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鱼肉做的丸子,肉质细腻,口齿留香。周琅一连吃了几个,千河难得看到周琅在来军营之后有这样的胃口,在心里将那道菜记了下来,想着以后吩咐厨房多做上一些。
  周琅吃了两口,也觉得十分可口,就问千河,“这道菜叫什么?”
  千河,“汤玉绣丸。”
  周琅一听这四个字,手上捏着的筷子就一顿。
  “公子怎么不吃了?”
  “不吃了,把这道菜拿下去。”周琅是被长青影响了食欲。
  千河默不作声的将这道菜收回了食盒里。
  周琅这才动筷。
  那边的肖时卿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令狐胤忽然去了演武场,看见演武场上只有燕城一个人,询问了肖时卿的去处之后,令狐胤又令人吹响了号角。
  这一声号角落下不久之后,肖时卿才气喘吁吁的从南门一路跑过来。
  演武场上的新兵皆望着他。
  肖时卿走到令狐胤身边,单膝跪下请罪,“将军——”
  “你去了哪里?”令狐胤面沉如水。
  “属下——”肖时卿自然不敢扯上周琅,督军期间离开演武场,已经是犯了军规。
  令狐胤哪里还有周琅所见的斯文模样,他手中一柄长枪直指肖时卿的眉目,“不说?”
  “属下触犯军规,甘愿受罚!”肖时卿知道令狐胤向来公私分明,再被质问下去只怕要将周琅扯出来,于是一口将罪责全部担了下来。
  枪尖从肖时卿的眉目间收了回去。
  “擅离职守,杖责五十。你身为督军,罪加一等。”令狐胤此时哪里还有周琅见到的半点斯文可亲的模样,通身都带着一种久经杀伐历练出来的威严,“下去领罚。”
  肖时卿起身,他身边站着的新兵四散开。
  燕城担忧的望着他。寻常杖责五十,都要在床上躺上几天,肖时卿这一百下,不知道要养多久。
  执杖行刑的人走了过来。
  肖时卿趴在地上,众人皆望着他受罚。
  木板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沉闷的很。
  “一——二——”
  旁人都知道肖郎将是令狐胤爱将,如今爱将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令狐胤不包庇不说,还罚的更重。
  “二十——二十一——”
  肖时卿额上出了汗,咬着牙,眉头紧紧蹙起。
  燕城别过头不愿再看。
  令狐胤就站在肖时卿身前,看着他受着杖责。
  “九十三——九十四——”
  肖时卿原本停止的脊背现在也弯了下去,额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黄土地里。
  “一百——”
  听到这一声,燕城连忙走近了想要去扶肖时卿,令狐胤只抬眼的一个动作,就将燕城钉在了原地。
  受了杖责几乎瘫在地上的肖时卿只喘了几口气,就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
  “回去吧。”令狐胤道。
  燕城跑过来,扶住肖时卿的胳膊。
  令狐胤望了一眼身旁的人,“韩琦,今日你来督军。”
  叫韩琦的人立即应道,“是!”
  听令狐胤说,燕城知道将军是默许了他送肖时卿回去,他扶着肖时卿往外走,肖时卿的腰都直不起来,脸色惨白,只由燕城搀着才回到住处。
  燕城和肖时卿住在一处,他将肖时卿扶到床榻上,去外面打了一盆凉水进来。
  燕城将铜盆放在脚下,然后将肖时卿上身的衣服褪了下来。
  肖时卿整个后腰都变成了紫色,有的板子还落到了他脊背上,印下的痕迹已经肿了起来。
  燕城将毛巾拧了一条给他,“忍着些。”
  肖时卿接住了,将毛巾咬在嘴巴里。
  燕城用手将肖时卿身后的淤血推开,而后又用毛巾蘸水敷在他的腰上。
  肖时卿将毛巾吐出来的时候,嘴巴里都咬出了血。
  “今日你是怎么回事?”燕城觉得今日的肖时卿太奇怪了一些。
  肖时卿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没事。”
  “方才你去了哪里?我看将军来了,让人找你也没找到。”燕城说。
  肖时卿想到下午与周琅一起喝茶的时候,那茶叶是苦的,他却觉得甜。
  燕城看他又出了神,推了他一把,“你是真的喝多了酒,把脑子喝傻了?”
  肖时卿这一下还嘴了,“你才喝傻了。”
  “我可没喝。”燕城说。昨日他找了个借口,就没有去酒席上去。
  肖时卿枕着胳膊,因为腰上覆着冰凉的湿毛巾,一时感觉不到什么痛楚,所以挪揄起了燕城来,“你还记得上回喝醉的事?”
  一提上次的事,燕城就变了脸色。
  “那天喝醉了,嚷嚷着要将军给你讨媳妇。”肖时卿道,“还说要腰细的,要叫你相公——”
  “你住嘴!”一提到那天的事,燕城的脸就滚烫起来。
  他在军中只与肖时卿关系最好,于其他人都不愿多言,但那一日在酒席上喝醉了之后,说了那样和他平日里大相径庭的话——如今过了几天,军中还有许多人拿此事挪揄他。实在是……
  “你自己敢对将军提,还怕旁人说吗?”肖时卿一点都不怕燕城的威胁。
  燕城争辩,“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
  燕城咬牙,“是胡言!”
  他竭力争辩,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虚。他现在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知晓男女之事也是寻常,那一日他所说,确实是心中所想。只是他对外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有了这样的落差才会叫人反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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