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C位出道(150)
“滚蛋。”秦眠用筷子敲了下他的手背,“给刚出院的人喝酒?有事?”
周围的人哄笑。
“眠哥这反应好大。”
“哎呦呦!这就护上了。”
秦眠笑了笑,转头看了唐竹一眼,笑的很浪:“那当然了,这是我媳妇,我不疼谁疼?”
“咔!”柳导笑道:“非常好。”
顾予站起,随意一扫,就看见了跟工作人员站在一起的司淮安,他站在靠墙的位置,抱着胳膊站姿很随意。
看见顾予朝他看来,举起手挥了挥。
又拍了两场之后,剧组就收工了,两个人一起回了民宿。
这民宿是三层的,院墙是灰色的,看起来很旧,外面有一个大院子,旁边有个供人洗漱的地方跟卫生间。
普通的房间里没浴室,要洗脸的话只能在院子里洗。
第三层的房间算好的,还带单独的浴室可以冲个澡,但是水是忽冷忽热的。
“你不如直接回去,这儿条件太差了,什么都没有。”顾予掏出钥匙开了门。
司淮安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儿都好。”
两人走进去,门一关,司淮安转身把他扣在了门上,低着头声音很淡的开口说道:“你今天叫她的什么?也叫我一声听听。”
顾予疑惑:“叫什么?媳妇?”
“叫老公。”
*
金尊夜总会里,包厢里都是金灿灿的,好酒堆了一桌,一个三层蛋
106、
糕就摆在中间。
音乐声放的很大,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站在台上手握话筒唱着歌。
一群穿着低胸短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陪着这群公子哥喝酒。
一个矮胖男人喝得醉醺醺的,走上前问道:“贺哥,等会儿还有下一场吗?”
“有,当然有。”贺诩说,“这房间里你看上哪个了?让她陪你下一场行不?”
“行啊,可行。”那男人的小眼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抬了抬下巴道,“那个,看起来清纯。”
“行,安排。”贺诩说,“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就找他们经理。”
他站起身,脚步虚浮,他今晚两场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扶着门朝外走去,有个女人立刻迎了上去,扶住他的胳膊道:“贺少,去哪儿啊?我陪着你呗。”
贺诩笑的很色气:“男厕所,你能进去?”
女人红了红脸,松开了手。
贺诩走进卫生间,上完厕所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刚抬头就看见后面有个影子。
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就把他的头猛地按了下去,一手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而下。
“操!谁!”贺诩挣扎着,人也瞬间清醒了。
咔——
卫生间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来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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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惨叫声瞬间就淹没进了嘈杂的音乐声里。
那人皱了皱眉, 觉得声音刺耳, 索性一用力将他的头按进了水里, 刚开始还能见他不停挣扎, 后来就清静了。
一松手,就顺着洗手台滑了下来,没了骨头似的。
这人慢条斯理洗了个手,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包厢里那群人喝酒喝得正欢,蛋糕糊的到处都是, 女人娇笑着到处躲:“别这样, 妆要花了。”
一个矮胖男人将她挤在角落里,喝酒喝得脸红脖子粗:“放心, 不往脸上抹,抹在……”他边说猥琐的眼神边往下扫。
那女人转身就跑。
包厢里乱成一团。
一个男人还算有些清醒,开口说道:“贺诩呢?这趟厕所去了快二十分钟了,别是自己跑了想赖账吧。”
“我正好要去趟厕所, 去找找。”
一人站起身。
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前面却竖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 这人满脑子疑惑, 抓了个夜总会的服务员问。
服务员跟他同样疑惑:“没坏, 可以使用, 这牌子是谁放在这儿的。”
他还以为是那位顾客的恶作剧,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吓了一跳。
贺诩是在医院醒来的,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下神。
身边的几个朋友跟护士立刻围了上来。
“贺少,没事吧。”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我们吓死了。”
“这胳膊又是怎么回事?滑倒了?”
贺诩躺在床上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搓了搓脸,没吭声。因为他这人最爱面子, 如果说自己这条胳膊是被人卸的,说出去不光彩。在一群人的追问下,他才含糊搪塞了过去:“嗯,滑了。”
“倒是小心点,今天你过生日,就给兄弟们这么大个惊喜。”
“就是啊贺哥,你把我们吓坏了。”
去找人的胖子疑惑的开口:“那卫生间门口的维修牌子是谁放的。”
贺诩瞪了他一眼:“管他谁放的。”
他怕别人想到什么,就开口说道:“都散了吧,今天玩的有点累,想休息了。”
“那你好好修养,伤筋动骨可不是小事,明天我带点排骨汤来看你。”
等一群人出了病房后,贺诩才活动了一下手指,疼的皱着眉倒抽了口气。
心情更暴躁了,被人搞成这样,自己却连他的脸都没看清。
回想起来,只能想到那人个子挺高的。
太突然了,来不及看清。
他又想了想,自己最近貌似也没得罪什么人。
不对,是有那么一个人。
贺诩脸色变了变,突然想到了点关键的——
顾予那次车祸受伤的是左手,自己这次被卸的也是左手。
哪儿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冷着脸,怒极反笑,觉得自己从刚开始就有些轻敌大意了。
*
房间内的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洒下一地清辉,远山的轮廓影影绰绰。
顾予被司淮安堵在门口,抬头看着他:“叫爸爸你敢答应吗。”
“不肯叫?怎么脸皮突然变薄了。”司淮安微低了低头,平视他,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很轻的哄着他,“那我退一步,叫我一声哥听听总可以吧。”
顾予笑,觉得他幼稚的可以:“我那是拍戏,你就又吃醋了?”
“嗯,听见之后心里不舒服。”司淮安说。
其实他从小时候占有欲就很强,父母不常在家,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保姆,其他地方都是黑的,除了他的房间之外他觉得每个角落都很危险。所以他从小就开始划分领地,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集中在房间里才会有点安全感。
这个习惯之后改了,但是面对顾予的时候还是不行。
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心里还是介意的。
恨不得把他藏起来。
“我正好不喜欢拍爱情剧,情情爱爱的没意思,也没难度。”顾予在他胸前拍了一把,“醋王,让开点,我要洗漱了。”
顾予进浴室之后只是简单冲了一下,不到十分钟就走了出来。
他穿了件加厚的居家服,漆黑的头发朝下淌着在锁骨窝积了一小滩,在灯光下闪着光,看起来有些晃眼的。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条毛巾递给司淮安,说:“水温有点不正常,洗完快点出来,别感冒了。”
“嗯。”司淮安接过。推门走了进去,浴室里的空间很小,一个盥洗台,一个花洒,一个翻盖式的马桶,除了这三样就没别的了,墙壁没刷漆,灰色的,看起来更逼仄压抑。
水温也是忽冷忽热的。
看看这样的条件,司淮安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