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心尖宠(121)
云灿儿笑着把手里的食盒提到胸前的高度,“我来给你送饭。”
“你吃了吗?”云灿儿问。
夏禾知情识趣地把食盒接过去,“小人去把饭菜摆好。”
“多谢夏侍宫。”云灿儿道谢。
夏禾侧身躲过云灿儿的礼,“不敢。”这位可是宁潇心尖尖上的人,她怎么敢受礼。
夏禾离开后,宁潇将云灿儿搂进怀里,“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宁潇问完想起来什么,道:“原来宁江派人来问我是为了将消息告诉你。”
云灿儿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我担心你不吃饭受不住,所以才求二殿下帮我的。”
宁潇微微低头,额头贴上云灿儿的,低声道:“心疼我,是不是代表你喜欢上我了?”
云灿儿脸“腾”的红了,双手抵着宁潇,“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宁潇温柔地看着她,“真没有?”
云灿儿抬起头,仿佛被宁潇的眼神烫到了一眼转过头,“没,没有。”
宁潇知道云灿儿害羞,再逗她该跑了,没再追着问。
“走吧,陪我吃午饭。”
宁潇松开手,云灿儿立刻后退两步。
冰凉的空气瞬间席卷身前温热的气息,云灿儿心底竟然有些失落。
宁潇抬步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握住云灿儿的手,道:“你呀,怎么这么害羞。”语气无奈又宠溺。
云灿儿的失落霎时间烟消云散。
家里有儿子参加赏花宴的官员回到家中立刻问清楚了实情,许多人互通有无,很快宫内外传遍了四皇子罔顾人伦大逆不道气昏女皇的消息。
谢慨的反击来的也快。
他雇了几个说书先生散布谣言,说女皇虽然气昏倒了,但很快便醒了过来。是大皇女,为了继承皇位,给女皇下了毒药,所以女皇才会再次昏迷。
不到半天时间,此事在汐雨国国都传的沸沸扬扬,连不明真相的百姓私下里都在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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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卑微备胎18
早朝上有御史闻风奏疏, 当庭质问宁潇是否真的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宁潇直视御史,问:“不知刘大人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刘御史面色刚正道:“民间传闻。”
宁潇勾唇笑了,“宫里的事竟是民间先知道, 刘大人可见宫里有人传吗?”
刘御史本是刚正不阿的御史,奈何家境贫寒, 为了黄白之物,还是折了腰拧了骨,变成了谢慨的门下走狗。
上朝前谢慨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当庭问的大皇女哑口无言, 让她辩无可辩,最好直接定罪将她拿下,等女皇醒来后发落。
等宁潇进了牢狱, 是死是活, 可就不由别人定了。
刘御史额头微微溢出汗水,道:“宫里人怕死, 不敢传,宫外却没有那么多规矩。”
“哦,宫里不敢传, 我想问问刘大人, 宫里人不传, 消息是怎么出去的?难不成它还会自己长了翅膀飞出去吗?”
宁潇语气平和,面上带笑, 刘御史听完却是汗出如浆。
他忍不住将目光挪到谢慨身上, 一对视, 便被谢慨眼中的凶意吓得一哆嗦。
朝上谢慨的狗腿占了一半,剩下的有保皇党,大皇女党, 还有几个墙头草。
谢慨见刘御史说不过宁潇,站出来道:“大皇女殿下,御史闻风上奏本是常事,只因事关大皇女你自己,便如此仗势欺人,是否有违公允?”
狗腿们全都点头表示同意。
宁潇此时再反驳,就真的坐实了“仗势欺人”这四个字。
谢慨得到回应后,愈发自信,满面兴奋的红光挺着肚子道:“若大皇女不是剑指皇位,为何陛下刚刚昏倒,就将贵君幽闭宫中,不准他出入。”
谢慨此话一出,朝上众人皆是心中一惊。
贵君幽闭宫中的事他们还不知道,如果是真的,女皇昏迷之事说不定真的和宁潇有关……
墙头草们瞬间歪到了谢慨这一边,同谢慨一起讨伐宁潇。
谢慨不仅是贵君之母,还是新上任禁卫军首领的岳丈,若大皇女真的谋害女皇,谢慨绝对有能力帮三皇女宁浦夺得皇位。
大殿之上,气氛剑拔弩张。
宁潇却不着急也不生气。
谢慨仔细看了,发现宁潇是真的
不害怕,连站姿都透露出轻松,心中不由得一凛。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宁潇这样有恃无恐,恐怕还有底牌。
谢慨一双眼睛不停扫视着宁潇周围,想要找出蛛丝马迹,脑子里不停思考可能被自己忽略的事。
等等!
谢慨的眼神忽然定住,身上立时出了一层冷汗。
今天女皇的贴身侍宫竟然不在!
是有别的事,还是……
谢慨刚想到此处,被她念叨的夏禾满脸笑容地走进了大殿,一直走到宁潇面前,右手拿着拂尘,扬声道:“大殿下,陛下醒了,现在要见您!”
朝中窃窃私语的官员们立刻闭上了嘴,大殿之中一时间落针可闻。
谢慨朝服后背被打湿,仿佛脚下无力似的,踉跄着后退两步。
刘御史比谢慨还要害怕,她已经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墙头草们默默远离谢慨一派。
宁潇问:“母皇除了宣我,可还宣了其他大人?”
她转过头似笑非笑对谢慨道:“若是我自己去面圣,谢大人少不得说我幽禁了母皇,威胁她做下对我有利的事。”
谢慨见夏禾的目光跟着宁潇一起转过来,脸色发白道:“误会,都是误会。我太过担忧陛下,才有了之前的猜测。陛下醒过来,再好不过!我们现在都已知晓,大皇女是无辜的。”
夏禾笑眯眯道:“陛下相信大皇女殿下,并没有宣诏他人。御医已经帮陛下看过了,陛下明天就能来上早朝,谢大人解释的话,可以留着明天早朝对陛下说。”
夏禾说完,给了夏青个眼神。
夏青收到后,学着夏禾昨天的模样,抬起头拉长声音高声道:“退朝——”
女皇醒来是好事,非谢慨一派的官员们皆面带喜色。
谢慨计划失败又恐又惧,带着一帮拥趸灰溜溜离开大殿。
其他人也慢慢往外走,大殿里很快空了,只剩下刘御史,无人搭理,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半天没能爬起来。
刘御史心中无比绝望。
她的官职意味着她只能做一个刚正不阿的直臣,她今日在早朝之上污蔑大皇女,绝不是御史该做的事。
女皇知道了绝对不会饶她。
宁潇离开大殿匆匆往雏凤殿而去,边走边问:“母
皇是什么时候醒的?现在身体怎么样?明天真的能上朝吗?”
夏禾笑着道:“陛下在早朝刚开始一会儿就醒了,除了身子骨酸软无力,没有其他症状,御医说是因为躺的时间太长了,起来走走就好了。陛下明天肯定能上朝。”
夏禾回答完宁潇的提问,没有停顿,继续道:“陛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皇君,问都没有问贵君一句。”
宁潇快步进了雏凤殿,走进女皇修养的寝卧,看见皇君正扶着女皇的手带她慢慢走路,两人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很是和睦温馨。
宁潇脚下顿了顿。
她很确定,皇君已经对女皇没有情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女皇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宁潇,不确定地问皇君:“这就是潇儿?”
皇君微笑点头,“潇儿,过来和你母皇说说话。”
宁潇抬步走过去,正要行礼,被女皇拦住。
宁潇抬起头,但见女皇眼神中充满惊喜和慈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女儿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了,惊叹地看着宁潇。